咬了半天,嘴巴都酸了,她撇了撇嘴,有些没劲的退开,刚想着换地方。
倏尔,下颌被一只大手死死掐住,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人。
粗粝的大手一寸寸的抚过柔嫩的肌肤,带起一片片的颤栗,乔姒情不自禁的想要逃离。
男人见状,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轻使了几分力,将人重新带回怀里。
“跑什么?方才不是挺能耐的?”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乔姒,你自找的。”
这话如同一道反攻的信号。
乔姒才发现,不知何时,男人将腰带卸下,将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柔软冰冷的革带死死地束缚着手腕,动弹不得,脊背因此被迫往前挺起,身前雪腻呼之欲出。
周遭都是男人冷冽如雪的雪松味,浓烈馥欲的充斥在鼻尖。
她才骤然发现不对劲,本能的想要逃离,可为时已晚。
由于先前躲避褚曜,乔姒几乎是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眼下便是想逃都难。
尤其是褚曜慢条斯理的分开她的腿/根,危险疯狂在脑海中叫嚣,乔姒下意识夹紧,可难敌男人的力气,最终被迫分开缠在男人腰间两侧。
乔姒被这阵仗吓得一哆嗦,理智难得压住药效,她眼中清明一瞬,张口欲喊。
可下一刻,男人却毫不留情的以唇封缄,堵住了她未出的声音。
她闭紧唇,拼命摇着脑袋,乌黑的眸子泪光闪烁,可怜极了。
可褚曜视若无睹,轻吻着她唇瓣,一寸寸的舔舐吸吮,他并不满足这一点浅薄交缠。
“张口。”
她听见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耳畔诱哄。
旋即就要探入她唇中,乔姒赶紧死死咬紧。
似是最后一道城门,将领死守城门妄图驱赶敌军。
却未曾料到敌军诡计多端,原本只在后方蛰伏稳固的大手迅速攀上高处,恶劣的用虎口掐住。
往日柔软连沐浴也只是轻轻带过的地方,被人如此肆意妄为。
乔姒痛呼一声,想要推开他,反而被男人抓住机会猛烈侵占。
甚至强迫着她伸出舌尖供他交缠吮吸,就连上颚都未曾放过,就这么猛烈疯狂的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
眼尾情不自禁的浸出泪珠,乔姒呜咽着,脸色涨得通红,本清醒的一瞬很快就被卷土重来的药效占领,旋即被迫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吞咽不及的津液从口角溢出。
粘腻的水声“啧啧”作响,在乔姒快要喘不过气的最后一刻,褚曜放过了她。
分开时,甚至拉成一道长细的银丝,又被他尽数吮去。
色气又疯狂。
而褚曜也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顺着大开的衣襟一路而下。
直到直面雪山红樱,他喉头发紧,呼吸忍不住粗重几分,却还是克制着收回眼神质问她。
“你说,当时若朕没来,你是不是就要以这副姿态面对那贱男人?”
若乔姒真的那般做,他自然不会动她,可那个奸夫就会被挖去双眼,砍掉双腿。
而乔姒,会被他锁在见不得人的殿中,用最好的金锁锁住。
只有他和她,再也不会有欺骗,她能依靠的也只有他。
一想到这个可能,褚曜兴奋得眼尾都泛起红意,甚至饶有兴趣的逼问着乔姒。
见乔姒不回,他也有的是法子。
果然,不消一刻,乔姒就撑不住了,泪眼汪汪的出了声。
“不,不会的!”
她哭着又补了一句。
“只有,只有你才可以。”
褚曜动作一滞,抬起眼皮死死盯着她。
乔姒委屈得眼眶通红,身上的燥热与欢愉不断冲击着感觉,很难受,心口像是有蚂蚁爬行啃咬,又痒又疼。
尤其是身前那块,感觉都破皮了。
“只有,只有褚曜才可以。”
她望着褚曜。
“啪嗒——”
泪珠子再也控制不住的滚落,如断了线的珍珠,打在褚曜的手上,分明是冷的,却烫得人心头一颤。
半晌,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哑的要命。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褚曜才可以?”
他一把抓着乔姒的肩膀,死死地盯着她泪眼涟涟的眸子,执拗如孩童,固执得要个答案。
“因为,因为...”
乔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半天都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可褚曜却如极有耐心的猎手,等着她说出口,甚至还颇为好心的给她拍背顺气。
“因为,褚曜是陛下,是,是阿乔的夫君,好难受...”
乔姒皱紧眉头,呜咽着说话,身子几乎都要蜷缩成一团,若不是褚曜拉着她的手,只怕整个人都要缩到一旁去。
虽不是想象中的话,可已经极好了。
褚曜遮住略显失望的神色,眨眼间就换了一副模样,语带诱哄和威胁。
“对,只有褚曜才可以,若是日后让我发现,你再与旁人有纠葛...”
说到后头,他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