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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后,轩辕十四星食如期而至。沈清夜站在顾氏老宅的废墟上,硅化心脏在胸腔内剧烈跳动。他的视网膜上浮现出星食倒计时,与祠堂古瓷钟的停摆声完美重合。
林绾绾的机械军团包围了废墟,她腹中的胚胎已长成少年模样,曜斑眼瞳中流转着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智慧。克隆体们如提线木偶般列队,每个后颈都闪烁着与沈清夜相同的芯片幽光。
"你终于来了。"胚胎少年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父亲在等你完成最后的曜变。"
沈清夜的后颈芯片突然发烫,记忆如潮水涌入——原来顾寒舟在坠湖前,已将部分意识上传至胚胎的基因序列。此刻的胚胎既是林绾绾的造物,也是顾寒舟最后的容器。
"清夜,用你的心脏启动时空锚点。"胚胎少年的声音突然变成顾寒舟的语调,"这是第一百二十八次轮回,也是最后一次机会。"
沈清夜捏碎胸前的硅化心脏,碎屑在空中形成北斗七星阵。每个星位都对应着一个克隆体,他们的硅化骨骼开始共振,发出战国编钟般的轰鸣。
林绾绾的机械义肢刺穿沈清夜的肩胛,却被他反手扣住。硅化血液顺着机械关节流入胚胎培养舱,激活了顾寒舟预设的基因锁。
"你输了。"沈清夜的声音带着金属质感,"寒舟早就料到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