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孩儿,我已经长大了”
好似一切都在不言中,我们之间剩下了春日里难得的缄默。什么叫做“就算是”,此刻他不再是我的神明,也不再是恋人,是我凝望无声的……什么呢?我想不出什么词用来形容我们之间奇怪的相处方式。那也许是风。风与花。
“梦啊,不准”
“不准?那真好,这样的事不准就是最好了”不准,说明平安无事。
【二月十三日。回想过往。他看向我的眼,那么深情。深情的我以为在那一瞬间,他爱我。他喜欢叫我小孩。其实他也没有多大。他清楚。但是我想他。他看向我的目光就像是我看着小学生那样。我想他也许不知道,我想过很多。多到我曾以为我可以站在他身边。我看向他的目光,带着眷恋与怀念。我以为我们前世是一对鸳鸯。痴情到我以为,我爱他无法自拔。】
【二月十六日,午,我去了雍和宫。】
我也没有为他祈福。他不信这个,我也不信。只是庙里香火旺盛的很,游客络绎不绝,今天运气好,赶上了法会。靠着破碎的琉璃瓦墙,看着到处蔓延的檀香。我笑了。只是香气染不上我身半分。我心平静。平静的没有半分涟漪。
【二月十九日,夜,凌晨,正是清晨。】
回音就像是失而复得的一场空(欢喜)。像阵雨时的雷声,一响一响。他回来的前几日,月亮特别亮,夜夜透过窗户照在我的身上。不过后来的夜晚也变得吝啬,一颗星辰也不再有了。那也许从前都犹如单方面的回应,就像敲一个哑了的钟,哑了的铃铛,不会回响阵阵清脆,只余下自我的声声叩问回荡。回荡的始终都是自己敲出的那一个动作。你知道,其实不过如此。做的好像感动的山崩地塌,却也无异于自言自语。
过往犹如走马灯,一幕幕转动走过,在云淡风轻的某日,又感叹一声一枕槐安。
我倒是觉得梦中见你不错。
可惜世上并无怀梦草,叫我时时梦里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