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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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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四日,后夜。在我和小姑娘交流的时候,我看着消息,我发觉自己和他越来越像。偶尔说话的语气,和人分享时候的语气,那里流露出的一丝雀跃和欣喜,还有少年的模样。好像我沾染了他的气息,只是平静许多。我知道不是单纯话少,只是我不清楚如何交流,在无声静默的日子里,除了写东西时候话语格外多。社交是会让人感到疲倦的,我每每察觉到时,每每都想要把他告诉我的话再告诉别人,社交是会累的。当我累时,谁也不想找。我回想起过去的日子,他累时,却回到了我身边。我累时,我惦念着他,也是要回到他身边的。不论如何。】

同那姑娘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他的影子,我每每与她交流,每每觉得他与我早就融为一体。太像了。是我越发像他。

我的身上有着他的影子。那是我伪装不出来的,自然而然、不知不觉间流露的,连我也没办法控制。算爱吗?爱是什么。如遇困难,我知晓我身后并非空无一人。我知道,他会说一番建议,尊重我的决定。

……

我记得以前,我曾把写好的诗词递给他看,心里带着欣喜,还有慢慢试探的小心翼翼,他尝试感受我诗词里的氛围,会将他未写出的诗句感受说与我听,他感受着他未曾写出的,应和我的后调诗句,我伏案,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那种感觉,就好像我的手指抚在琴弦上,他轻轻的握住我的手,琴弦受着我们的重量有了波动,那一声像水波,一圈一圈荡漾开来。只是里面的情意,只有我们知晓。我偏过头轻轻贴在他的脸上,我的梦里,他总要配合我的,和我沉沦,和我缠绵。化蝶,不,我们合该自由。情爱所拘?不知道啊,好像不知不觉,由着谁带领,便误入了有情人的秘境。爱意在那一日肆意生长。我们有许多次的那一日。代价,日夜思念。

两个人的灵魂,孤独而又自由。相守也不厌烦。

好像我度过了许多个今天,凌晨时候的四号,白天太阳笼罩时候,天气有些热的四号,还有凌晨尚未到来的四号末尾。是我想的有些频繁了。

是我过于闲着了。

你有什么想要同我说的?没有吗……可是我有很多话想要和你说。

也许我们在自己的心里来来回回模拟了无数次与彼此说话时的情景。我们想要诉之于口的早已心里说过了。

我想起了前日读到的博尔赫斯的诗歌。

那是他想要对我说的悲哀。我见诗歌如故人,我爱极了博尔赫斯这节选的几句诗。描述的何其类似。悲哀,我第一次感到这样的底色是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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