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问孤悔否?”
「孤悔那年初雪折梅,不该用沾着北疆血的指尖点破你掌中舆图」
只见碎冰裂玉声里,冕旒十二旒遮住帝王眼底癫狂,案上却放着抄写的《清静经》。
「悔不该许你阅尽舆图千卷,悔不能囚住南归雁——」
狼毫劈裂五层雪宣,血珠溅上锦衣卫昨夜呈的密报,那纸"江南墓前新茶"的朱批,正烫穿龙袍下摆绣的囚牛。
「最悔是那年秋狝,让你看见孤剜出叛将眼珠时笑的模样。」
鎏金甲套掐碎青玉镇纸,露出内里藏了二十年的婚书,帛上"白首不离"四字,早被暗卫的血浸成赭色。
「若重来——」
笔锋忽顿,惊见砚中倒影:二十四岁的孤正割断你发间玉冠缨络,而此刻鹤发的我,腕上挂着你的流珠。
「若重来...」
传国玉玺轰然砸碎铜镜,裂纹中九百州疆土皆化作你眉间雪。孤终于读懂那夜你为何咬破唇舌也不肯呻吟——
「仍要用冕旒珠帘遮住你眼,仍要让你接虎符——」
碎玉划破掌心,血掌印按在钦天监昨日星图,二十八宿连成的北斗。多可笑啊,这双降伏四海的手啊!
终究学不会温柔地...替你系好药囊缨络。】
视频在此突然暂停,唯余干涸的血掌印。
"要不说智者不入爱河呢!"星星冒了出来,"这位打仗算出敌军存粮能撑三天的大帝,愣是没算准爱人汤药该晾半刻钟再喝。"他掰着指尖算,"武能镇边疆十载安稳,文可制衡世家百年沉疴,创千古第一盛世的君王,偏这九窍玲珑心——"
扇面猛地翻转,现出血淋淋的"情"字:"漏了最要紧的一窍!"天幕应景的放出了接下去的视频—昭武大帝用朱砂写下的"不悔"二字!
找到君后......
这是所有看过天幕之人的唯一想法,君后不能落入他人之手.......
“君后常郁,简而言之就是郁结于心!
在那个时代,一位男子,纵体弱,自幼所受之教,皆为顶天立地、支撑门户之训。而且那时,君后以谋士自许。当然,当时君后也的确是谋士,他所受冲击之大,可想而知。”
男性,天下观看天幕的人虽早有揣测,当时明晃晃的两个字从星星口中清晰道出的时候,众人仍不禁喟然长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史载,帝凡出征,朝中大事皆决于君后。”星星点出一张泛黄图册记载:“看看,皆决于君后。既要镇住前朝老狐狸,又要给陛下配平军需——你们真当昭武帝敢把半壁江山交给花瓶?
星星指尖轻轻点出一张泛黄的诏书放大三倍:"看看,请看这方'镇国玉玺'的钤印位置——历代钤于诏书右下方,独昭武帝出行,所有军机要函的玺印都落在左上方。"
"这正是君后理政的铁证!"星星用扇子指向诏书:"左钤玉玺乃历朝历代谋士代君理政的暗记。谁能想到,这位被史官轻描淡写称作'体弱多病'的君后,实则执掌着三十万玄甲军虎符、主宰天下?"
其实,透过历史书寥寥数语去看君后,我们其实很难真实的察觉出君后真实的样子,只能猜测他聪慧过人,既能震慑朝臣,辅佐昭武帝纵横沙场,亦能独理朝政,有条不紊。”
“因为这个昭武大帝超级大醋坛子,把君后所有的东西都带入皇陵了,这些诏书差点都没保住。
所有吃过的、用过的、还有喜欢的东西,统统全部带走。”星星一副很搞笑的拿扇子扇了扇风道:“启地宫三千匣,皆君后故物,连张清晰的画像都不给后世留,千古第一超级大醋坛!”
星星努力憋笑的说:“昭武大帝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说,超级搞笑,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