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有,不过不是他自己。高祖、洪景帝、孝慈皇后乃至于昭武大帝都想过!”星星眼底的笑意瞬间击破了沉重的气氛:
“他们家挺奇怪的,对,是齐林本人没想过!高祖、洪景帝、孝慈皇后乃至于昭武大帝他们,他们在不同时期,各自动过这个念头!给各位看一下就知道!”
说罢,便放出一段视频。
【居庸关飘着带铁锈味的雪,高祖将三岁的齐林架在肩头巡视城防。
小小的孩子银甲下裹着孝慈皇后缝的兔绒内衬,指尖划过箭痕累累的城墙砖时,突然奶声奶气道:"阿爷,这砖在哭。"
高祖浑身一震。他当然知道这块刻着"晟"字的墙砖,正是幼子齐晟当年以背抵箭之处。
老将粗糙的手掌突然包住孙儿的小手,就着鲜血未干的箭孔刻下"林"字:"往后未来,要托给听得见砖石说话的人。"】
画面又是一转。
【孝慈皇后妆奁里静静躺着银制的长命锁,内壁密密麻麻刻着"林"字。锁芯暗藏的帛书残片,竟是洪景帝笔迹:"若齐乾难承大任......"
孝慈皇后临终那夜,她颤巍巍看着宫人把将齐林战甲上的破洞补成腾云纹,最后一线却故意留了缺口:"寿儿记住,阿娘永远给你留着回家的缝。"
妆奁暗格里,十二封未寄出的家书,每封开头都画着戴冲天冠的小人——是她想象中寿儿头戴九旒冕的模样。
北疆居庸关告急,洪德帝朱批:“楚郡王可便宜行事”,盖的却是传国玉玺!比现在年轻的太子殿下,在赠给齐林及冠时的玄铁剑柄暗槽里,塞了张残旧帛书。
帛书残片展开时,露出高祖临终前颤抖的笔迹:"若安儿......便让寿儿......"】
【昭武九年的上元夜,比现在成熟的昭武帝齐乾将楚王按在龙椅上。
"阿兄可知父皇为何留两道遗诏?"帝王忽然掀开太极殿地砖,露出高祖埋下的青铜匣。打开青铜匣,匣中两顶九旒冕纠缠如连理枝,玉串间坠着洪景帝的断箭与孝慈皇后的银剪。
齐林指尖抚过双冕,年轻的帝王笑着道:"如若我有任何事情,阿兄,做好帝位!君后,我自.........."】
岁月轮状,青丝换白发。
【居庸关的风雪穿越几十年光阴,昭武大帝容颜依旧俊美,气势如初,鬓角却早已斑白。
他站在居庸关关外,遥望现在辽阔已属于大景朝的国土:“阿兄,你说砖石真的会说话吗?”】
"哐当——"
玄铁刀坠地的声响打破了西郊大营的寂静。亲兵看见楚郡王踉跄扶住椅子,掌心死死攥着从刀柄里翻出的帛书。
阿爷、阿耶、阿娘、阿弟,他们.....他们真的居然想过这种可怕的事情......真是疯了.....
齐林猛然晃了晃脑瓜子,有种这个世界疯了的感觉,他们想干啥!
小宗承袭大宗,这是要疯吗?
“你们可见齐林地位之稳固,他要真想当帝王,也未必不可!”星星敲了敲扇子:“我们曾经说了昭武大帝未遇到君后之前,不恋珍馐、不近美色、不喜权斗酒,权势。说不准阿!”
话音忽顿,星星的扇骨在掌心转出个漂亮的弧,"可惜,楚王曾说什么'飞鱼服上银线暗纹,可比冷冰冰的虎符顺眼得多'。”
主播星星同时放出两张图片,将扇骨指向锦衣卫动图:“真正是超越时代的审美啊!我也觉得飞鱼服真帅!”只见那动图之上。
【暗绣鳞纹随步伐流转若活物,金丝盘领衬得下颌线如刃。腰间鸾带收束出凌厉弧度,玄色织金锦料在烛火下隐现血色反光——这并非温和的华美,而是淬过诏狱刑具寒光的煞艳。
下摆作十二章纹织金曳撒,骑马褶如战甲开刃,疾行时似黑云摧城,翻涌间隐约透出内衬朱砂红的杀意。
当他按着绣春刀转身,袍角扬起的弧度恰似猛禽收翼,云肩残存的血珠正坠落在银线勾出的獠牙飞鱼上。
玄貂毛领披风斜系单侧,内衬猩红锦缎如凝血,夜巡时逆风展开宛如展开半幅生死簿。】
“看看这玄色织金的面料,银线走的是《山海经》里'应龙负图'的典故,广袖收腰的剪裁,乌金绣春刀..."星星满眼兴奋的说:"简直是男人的最爱,曾经就有人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