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克 内皮尔，原本是一家化工厂的小职员，他的生活简简单单，每天上班，重复的劳动，下班，和妻子吃饭…

这很幸福，杰克承认他过得很幸福，他的妻子很爱他，即使他没钱，即使他们连一个像样的住所都没有。

为了妻子和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杰克不得不学着那些小丑讲一些笑话，以此来获取能够糊口的金钱。

可惜，没人买他的账，他赚的甚至还不如街边的站街女一晚上来的多。

为了孩子，为了妻子，他需要一笔钱，一笔足够让她们住进好一点的社区，接受好一点的教育。

杰克接过来那个糟糕的头罩，在他人生中最糟糕的一天。

布鲁斯带着达米安在高楼之间穿梭，达米安紧紧的跟着自己的父亲，他的目光带着担心。

达米安算是半路加入这个家的，比起路德维希这个和所以的家人都见过面的孩子，他总是认不清所有人，他可以不在乎家里有什么人，尤其是逃出哥谭的失败者，但是他能看得出，父亲因为那个名字而动摇的内心。

他得想个办法转移父亲的注意力。

“父亲，我们去哪里？”达米安很少会提问，他受到的教育就是少问多做，他的祖父不喜欢他们问东问西，但是布鲁斯鼓励他们询问、思考。

“去换身衣服。”在变声器的辅助下，布鲁斯的声音低沉沙哑，听不出任何的情绪“然后，我去找知道内情的人，而你上床睡觉。”

“可是！”达米安惊讶的抬头，这是第一次布鲁斯拒绝了他的参与，他以为他已经足够证明自己的能力了，难道是因为他放跑了路德维希吗？父亲已经不在信任自己了吗？

“没有可是。”

布鲁斯突然的严肃让达米安无所适从起来，他将兜帽拉下，遮住自己的半张脸，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布鲁斯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太焦虑了，他的焦虑已经影响到了达米安，这是不对的。

布鲁斯慢慢停下脚步，达米安一个不查直接撞到了布鲁斯的腿上。

布鲁斯蹲下来，他摘下达米安的兜帽，满怀歉意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对不起达米安，我的态度不太好，最近实在是有太多事情了，一切都没有按照我们的预想发展，我有些着急了。”

如果是Dick在这里，他一定会惊讶于布鲁斯的温情，要知道不管是那个蝙蝠侠，都是不说人话的典范。

达米安倒是没有多惊讶，布鲁斯对他们一向如此，但如此真情流露，还是让达米安红了耳尖。

“我知道，我也只是想要帮忙。”达米安抓住布鲁斯的手，将其放在自己的脸旁“我觉得路德维希是故意被抓走的，我在最后听见了路德维希的心声，他让我不要告诉你。”

达米安原本是不想说的，他是哥哥，既然弟弟拜托了自己，做为兄长，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他都有责任帮助兄弟保守秘密。

但他更不希望布鲁斯伤心。

“我知道”布鲁斯突然笑了，他怎么会不了解路德维希？他可是看着路德维希长那么大的，别说藏事了，就是他眨眨眼睛，布鲁斯都知道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你知道！”达米安先是一愣，而后又觉得理所当然“也是，毕竟路德维希那么依赖你，他肯定先跟你说。”

“不，达米安，路希什么也没说。”说话间，布鲁斯带着达米安从暗道进了家门。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达米安跟着布鲁斯的脚步，两人同步的将披风摘下来，挂在衣架上，和路德维希那套迷你蝙蝠装放在一起。

“我猜到的。”布鲁斯神秘一笑，换来达米安一头雾水。

猜不透的达米安决定放弃刨根问底，他把这个归结于父亲的权威，或许等他做父亲的时候，就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