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哈维没事后，路德维希抓住还在揍小丑的蝙蝠侠，他看向倒在地上，鼻青脸肿的杰克，奇怪的，他并没有那种怪异的恐惧。

他也是假的吗？

路德维希问

不，他不是。

路德维希答

“你和巴巴托斯有联系。”这是陈述句，路德维希甚至不需要杰克回答就断定了事实。

“呵呵…”杰克吐了一口嘴里的血“他可注意不到这里，但其他小丑…哦，要称呼他小丑真的令人心寒，但我不是那些不愿意承认‘自己’优秀的小丑，杰克拿一份。”

即使杰克没有说出那个名字，但是路德维希还是因为那个曾经的影像而颤抖，他确定了，他害怕的不是小丑，而是那个长的像小丑一样的蝙蝠侠。

路德维希将炸弹摔在杰克身上，他单脚踩在杰克的伤口处，故意做出一个复合小丑人设的疯狂样子来

“我知道你的底牌，小丑病毒，你猜之前你的替身爆掉的时候，病毒为什么没有感染其他人？”

杰克慢慢的睁大了眼睛，但路德维希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收敛力道给了杰克一脚，让杰克再一次撞墙

“好了，现在告诉我，你把炸弹藏哪里了。”路德维希将炸弹摔着杰克脸上，冷漠的警告。

“你想知道？”杰克艰难的发出笑声，蝙蝠侠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他下意识上前，抓住路德维希，想要将他带离杰克。

然而在他动作之前，杰克猛然按下了炸弹的开关，清脆的咔哒声在空旷的房间响起，蝙蝠侠意识到来不及，他只能用披风将路德维希包住。

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

杰克不信邪的又按了几次，依旧无事发生。

“从我进来的那一刻起，这栋大楼里的所有信号都穿不出去了，所以你就被白费力气了。”路德维希从偌大的蝙蝠披风中钻出一个脑袋，看着地上的小丑。

“比起那些造成重大伤亡的…，你真的是一个成功小丑，至少你让人发笑。”

“你怎么敢！”杰克出奇的愤怒，他看起来想要爬起来给路德维希一拳，但可惜，路德维希的力气掌控很好，杰克觉得自己可能内脏破裂了。

“好吧，好吧，你把我抓走吧，反正也就这样了。”杰克倒在地上，破罐子破摔，他做的事情一直不顺，原本打算在哥谭开一个战争派队，他连武器都准备好了，结果派队被蝙蝠侠截胡

想要给小蝙蝠一个惊喜，同样也被小蝙蝠拦了下来，好吧，他认输了。

巴巴托斯并不站在他这边。

“让今夜快点过去吧。”

月亮终于落了下去，太阳的升起预示着哥谭开启的新篇章。

哈维披着毛毯，警察给他带来一点简单的衣服遮体，记者们都在报道这位大难不死的检察官，无数的闪光灯在他身边亮起又熄灭，衬得哈维如同星星一般闪耀。

“丹特检察官！说两句吧！”

“丹特检察官！你会起诉红头罩吗！”

记者们左一句右一句，吵嚷的头疼，要不是警员们拉出一条警戒线，只怕是记者们要生吞了哈维。

哈维丹特也是练过的，他站在人群中，向着所有记者宣布

“我知道各位想知道什么，我确实遭到了虐打，羞辱！但是我只想说，没有什么事可以打败我们警方，我们依旧会为了人民的利益，将这些社会的败类击溃！”

哈维丹特挥起右臂，在记者的镜头里，他会成为最伟大的英雄，一座屹立不倒的丰碑，记者们几乎可以想象，他后面的路将会多平坦。

“去死吧！哈维丹特！”人群里突然窜出来一个人，他手里拿着一个杯子，他叫嚣着，将杯子的液体泼到了哈维的脸上。

在众人的惊呼中，救护车载着哈维丹特，呼啸着向医院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