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原本快搭建好的舞台一夜之间被毁,大家看着被毁的不成样子的舞台纷纷暗骂到底是谁干的?
温铭安踹了一脚破碎的木板,低骂一声:“大爷的!谁干的!?”
严皓卿看向废墟的一片,眉心直跳:“看来是有人故意破坏。”
“一定是对面乐坊干的!”温铭安说着就要去找对面的麻烦,“小爷这就去找他们讨个说法!用这种龌蹉的手段,真是下流!”
“等等铭安。”严皓卿拦住他,低声问,“你现在去找人家,你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吗?”
“我……”严皓卿说的对,他确实没有证据证明是他们干的,“烦死了!”
众人陷入困惑后,云舒突然起身走到毁于一旦的舞台前,沉声道:“收拾一下吧,舞台就随便搭一个简单的就行了,眼下不是算账的时候,比赛才是最重要的。”
云舒话落后,大家纷纷抱怨起来。
“可是,现在搭建舞台也来不及了。”
“是啊,最简单的舞台也需要三日才能搭建好,现在离比赛就只剩一日了,也来不及了。”
“这可怎么办啊?”
“是啊……”
大家泄气不知所措时,云舒丢下手里的木板激励大家。
“怕什么,没有到最后一刻,放弃什么。”
“都给我打起精神,这时认输才是真的输了,就算是没有舞台我们也要演出。”
“大家都听好了,舞台只是衬托,我们最关键的不是这个,是明日的舞蹈。”
“记住我的话,哪怕是场输的比赛,我们也要挺直腰板输,何况现在还没有输。”
云舒的一番话彻底激起大家的战斗欲,大家纷纷举手高呼不认输的气势。
此刻站在音铃院二楼看到对面的孟良骏,得意的目光落在云舒的身上,心中暗想对方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气势汹汹的架势看的他都感动了。
“公子,昨夜之事小的已经让人处理好了。”随从走到孟良骏身旁笑着和他低声说。
孟良骏:“很好,这次做的不错,回头去管家那里领份自己的奖赏。”
随从:“谢公子赏赐。”
哈哈哈——
孟良骏得意的笑声回荡在四周,能看到云舒狼狈的一面真是太让人心情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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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福殿,太后正在花园里散步,一旁搀扶她的孟心月一直注视身旁低声闲聊的宫女,一路上她们听到了很多关于北临王妃的传闻。
“去,把那些嚼舌根的人给哀家拽过来。”太后面色一冷地朝低语的宫女伸手示意,“哀家倒是想听听到底是什么话能和北临王妃扯上。”
“是太后。”
片刻后,掌事姑姑喊来那几位宫女。
“太后问你们话呢,怎么都不说了?”掌事姑姑厉声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不敢说了?”
宫女们纷纷磕头认错。
“太后,奴婢不是有意议论北临王妃。”
“太后,奴婢真的不是故意抹黑北临王妃,奴婢也是听其他人说的。”
“太后恕罪,奴婢再也不敢了。”
“是是是,奴婢再也不敢了……”
太后怒气问:“哀家问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奴婢不敢说……”
宫女们一个个都跪成一片,谁都不敢正面和太后说。
太后:“你们——!”
“太后别气坏了身子,她们也是不敢乱议北临王妃,毕竟是杀头的大罪。”孟心月说着好话安抚生气的太后,随后就本性暴露地说,“太后,姐姐每天确实很晚才回王府,这些王爷是知晓的,只是不让王府里的人说出来。”
太后震惊地看向她问:“北临王知晓此事,那为何不拦住王妃?”
孟心月可伶兮兮地说:“妾身也劝过王爷看着点王妃,但是王爷被姐姐迷了心智不愿相信旁人的话,一味的任由姐姐玩闹。”
“胡闹!”太后听了怒气甩袖,“身为皇家之人怎可做出市井之人的事,他们是把皇家的颜面都丢光了。”
孟心月:“太后息怒。”
“去把北临王给哀家召来,哀家倒要亲自听听北临王的解释。”太后浑身颤抖地招手身边的掌事姑姑去传召北临王。
掌事姑姑:“是太后。”
掌事姑姑走后,孟心月扶着太后往回折,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神色,这下云舒要遭殃了。
一个时辰后,北临王站在永福殿的正殿上听了太后训斥他的话语,将近一个时辰的训戒,楚北奕愣是一个字都没有反驳,就那么安静地站在那里听着太后训斥他。
“奕儿,舒儿不懂事,你也跟着她一起胡闹嘛。”太后苦口婆心地说,“你们是要把哀家气死才满意吗?”
“母后息怒,此事是儿臣的错,是儿臣没有管教好王妃。”楚北奕跪下认下所有的错,“母后,虽然王妃确实在参与民间的花魁选举之事,可是王妃并不是像宫里传言那样做出任何有损皇家颜面的事。”
“没有,你居然和哀家说出‘没有’二字。”太后起身走到楚北奕面前,怒声问,“那你来告诉哀家,怎么才算有损皇家颜面?是要宫中之人都说北临王妃流连于烟花柳巷才算有损皇家颜面吗?”
楚北奕拱手一磕,请罪道:“母后心中若是有气就责罚儿臣,儿臣愿代王妃受一切责罚,但儿臣不会认同任何说出有辱王妃的话。”
“你!”太后怒声唤来门外侍卫,“来人啊,北临王殿上有失得体,罚二十杖刑。”
“还请太后三思啊。”
太后懿旨落下,殿上的人纷纷跪下请求太后收回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