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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柳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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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水伤说:“都拿你当次人了,怎么还能‘不就是一身衣服’呢?”

阿阳眨着眼,好似在思索。而赵得真便直接道:“你跟着柳乘风学画也就算了,跟她学穿衣打扮的话,就别再来我眼前烦人。”

阿阳就急忙道:“我肯定不会学!穿成那样根本没办法练刀啊!”

赵得真便没再多说,傅水伤也只笑了下。

而池之澈此时看过来,见几人说完话了,便与阿阳道:“你帮我把殿下送回凌王府,顺便到明镜府叫丘大人也进宫一趟。”

她说着就将凌王交到阿阳手上,而凌王也立刻紧抓着阿阳不放,回头对她笑了笑。

“……好。”阿阳被抓得有点疼,答应得也有些勉强。

池之澈便让须和恒松开手,又叫她不准拉着人不放,便让她们走了。

剩下三人往皇宫方向走去。赵得真与阿阳来时骑了马,停在钟鼓街远处人少的地方,她们三人便骑两匹马进了皇宫。

到达宫里从马上下来,池之澈便忽然之间沉下脸来。她原本还带着些许轻快的笑意,变脸之快让傅水伤都难免注目。

“怎么了?”傅水伤便问。

池之澈先看看四周。她已回到自己所掌控的地方,便放心开口,“那个柳乘风,她是从前扶摇国三王子的亲信。”

“你怎么看出来的?”傅水伤又问。

“她无名指和中指之间有一颗很难看见的小痣——那不是痣,是以扶摇特有的颜料做的刺青。只有三王男极信任的人才有。”

池之澈摸了摸右手中指与无名指之间的地方,“我以前也有。不会认错。”

傅水伤低头看了看。她所说从前有颗痣的地方,此时只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她便道:“这么说你以前也是扶摇三王男的亲信喽?”

“是啊。”池之澈一面往大威宫走,一面毫不避讳地点头去说,“我以前是他的暗卫,陛下被送去扶摇和亲时,刚好是与他成亲,我就帮陛下逃出去了。那时阿恒还是我妹妹,与我一起在扶摇,实在是很危险。我唯一的要求便是让陛下带上阿恒一起离开。”

她脸上那一瞬间的沉郁已消失了,又恢复了轻快的语气,“我没想到陛下还能和朱将军一起打回来,我妹妹在她手里呢,只好里应外合帮她了。”

“结果我又帮她灭扶摇,又帮她登皇位,到最后我妹妹成她妹妹了——我照顾须和恒十几年,没听她叫过一声姐姐,倒是对危鸣晨一口一个。”

池之澈笑了笑,说:“真是气死了。”

傅水伤当然毫不在乎须和恒究竟是谁的妹妹,她只问道:“当年你们都没把三王男杀了?你们同为扶摇三王男亲信,你能认出她,她是不是也能认出你来?”

池之澈摇头,“我当年易容用的假名,还要假装是男的,而且那时也从未见过这人。她应当认不出我来。”

“三王男……他当然没死。”她又道,“当年扶摇王室大部分都没死,不过躲在山林里不敢出来。甚至扶摇官府都没有大变动,许多依旧是原本忠于扶摇的那些人在掌管。只是我们派自己人封了扶摇王镇着,而那些旧官员每年要来京都朝拜。”

“再过段时间就该到今年朝拜的时候了。”池之澈说,“看来他们这五年修养得不错,已忍不住要干点什么了。”

傅水伤并不很了解这些事,她还要再问,却见赵得真又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盯着她。

而她们此时已进了大威宫里。危鸣晨来得稍晚,一进门池之澈便将她拦住,把先前那些话都与她说了。

危鸣晨轻轻点头。她恢复得很快,此时已不再坐轮椅,走起路来也与寻常无异。她进到大威宫里坐下,赵得真又立刻说了京郊营地里那些死人之事。

“……依旧是刚发现时还好好的,我只当他们没睡醒。片刻后察觉不对去看,轻轻一碰,便全都四分五裂了。”

她说完,扫了傅水伤一眼,才又继续道:“那些死人大约是扶摇从前派来潜伏在京都城里的仠细。”

“他们装作是闹事要钱的样子,实则一边探查营地中的状况,一边在营地附近布置一些奇怪的机关。”

也幸好是及时地死了,才被她们发现。否则这些人潜伏在京都这么久,又演得这么真,她们没有太多怀疑。若真是由着他们和他们谈判,恐怕等她们自以为拿钱将人打发走的时候,那些人早已将该做的都做好了。

危鸣晨听完便微微蹙眉。她不知为何也去看傅水伤,沉默片刻,道:“宫中前几日死的那两人,也都是自小在扶摇长大。这两日彻查宫中侍卫,又找到几个男作女装之人,审讯过后,他们全都是从前扶摇未灭之时便已被扶摇派来的细作。”

“而他们说,自扶摇国灭之后便不再有人联络他们,他们只好假装是普通侍卫继续留在宫中。可前些时候,他们却重新收到了扶摇王室传来的消息。”

傅水伤听着,便想那扶摇王室看来是从未安分过。他们虽然没有与肖献南那个蠢货合作,但大概也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心思,想要趁着这机会做些什么了。

她一边想着,一边察觉到其她几人都看着她,便抬眼看了回去。

危鸣晨与赵得真显然是怀疑她在杀人,为的是提醒她们有扶摇仠细在暗中动作,同时将仠细除去。而池之澈看起来只是见其她人盯着傅水伤,她便也跟着盯。

赵得真率先开口,“你什么都知道,是么?”

傅水伤:“……”

不,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根本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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