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抚接过,郑重的道了一声谢,随后打开小盒子,完好无缺的戒指躺在上面,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天过后,江抚的舍友们就发现他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从此恍然大悟,原来人家早有对象了!
…
柏林的冬季是湿冷的,雾蒙蒙的天气总是伴随着冷冽的风,裹着软乎乎的围脖还是挡不住寒意,所以最近权择白是不爱出门的。
总是整日窝在床上研究课题,德国的老师是很活泼可爱的,但是课后留的作业就没那么可爱了,总是变着法的为难学生。
权择白死嗑这个课题已经好几天了,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他灌了一口已经有些凉的咖啡,合上电脑,准备出去买些吃的,刚出门就碰到了住在同一间公寓的德国同学。
是一位混血的Omega,长得很漂亮,他眨着湛蓝的眼睛问道:“Freund, wo gehst du hin?(我的好朋友,你要去哪里玩呀?)”
权择白在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多多少少会了一些德语,闻言礼貌的微笑道:“买吃的。”
Omega有意无意的释放出带有勾引意味的信息素,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腺体道:“Bist du daran interessiert, Sex mit mir zu haben?”
权择白一顿,举起左手,露出无名指,耸了耸肩道:“Es scheint nicht sehr gut, mein Baby wird unglücklich sein.(抱歉,我的宝贝会不高兴的。)”
Omega一脸无趣的走了。
权择白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心上,去楼下面包店买了一些杏仁可颂还有安满黄油酥,他啃了一口,感觉甜极了。
整天吃这些东西,他都要吐了,平时忙来忙去,没时间自己做饭,只能买面包将就一口。
不远处教堂传来低低的祈祷声,鸽子齐齐飞过灰蒙蒙的天空,落在了建筑的最高处俯瞰下面。
权择白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江抚,又发了几条可怜的表情包。
便裹着大衣往回走。
回到家,他看了一眼手机,没回;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了一眼手机,没回;把课题停停顿顿的写了几个字,看了一眼手机,还是没回!
这回他直接打电话过去,那边直接显示关机。
“搞什么啊……”
他又试了几次,还是一样的结果。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他的情绪变得有些焦躁,不是放寒假了吗?难道在忙?
于是他又等了一会儿,打算再打个电话,这时门突然被敲了三声。
大晚上的谁来找他?难道是那个混血Omega不死心又来了?
他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个人打发走,他现在可没心情处理其他事情。
他走到门口,不耐烦的打开门,看清来人后,“啪嗒”一声,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
江抚推着行李箱,出现在眼前,眼底是得逞的笑意,他看着自己时隔半年才见到面的恋人,张开手臂,沉声道:“过来抱抱。”
权择白还没回过神,脚已经迈出去了,结结实实的抱到了人,他喃喃自语道:“我是在做梦吗……”
直到江抚脱了外衣,坐在他床上,权择白才堪堪回过神,他伸手摸了摸江父有些凉的脸,惊喜道:“你怎么来了?累不累啊?怎么不说一声,自己就跑到这里了,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江抚和他十指相扣,淡淡道:“我又不是小孩子。”
权择白没说话,重新投入爱人的怀抱里,贪婪的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无意识的撒娇道:“我好想你……”
江抚也抱紧他,重复道:“我也是。”
权择白听出他语气里疲惫,把他抱到床上,拍了拍他的后背,柔声道:“睡一会儿吧,倒倒时差。”
江抚其实没觉得有多累,但此时被抱在怀里,莫名的困意席卷了他,他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过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只留了一盏昏暗的小灯在床头亮着。
江抚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爬起来,手机里躺着权择白给他留下的消息,还嘱咐了几句话,江抚按他的话找到了浴室。
从行李箱拽了几件干净的衣服,便去洗了个澡。
这期间,权择白拎着从外面买的食材回来了。
等江抚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后,就看到他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做饭。
煎牛排的香味从里面传来,瞬间把人闻饿了,江抚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好香。”
权择白洋洋得意:“那是,终于找到机会给你尝尝我煎的牛排了,必定让你回味无穷。”
江抚轻笑道:“好。”
不多时,权择白端着牛排出来了,还有一些其他的小菜,可谓是非常的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