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木利久”右脸上有大面积的伤痕手持着武士刀的男人缓缓拔刀。
七海建人甩了甩右手简单地活动了一下手腕,“那两只特级是你派过去的吧?”此时此刻祢木利久在他眼中已经在头、右臂、腰处都被划上了线段。
“我出现在这里不就已经是显而易见的了吗?”
祢木利久双手持刀摆出架势,七海建人很清楚对方打的是什么主意依靠咒灵吸引咒术师的注意再逐个击破,但他可不会就这么轻易地就被解决掉。
两人无言下一秒同时动了起来短砍刀与武士刀碰撞到一起,七海建人缠着领带的左手手刀劈向祢木利久的右手。
祢木利久自然不可能让七海建人轻而易举得逞,双臂发力以更强大的力量将短砍刀掀开以腰带动手臂依靠惯性斩向手刀。
在七海建人的眼中武士刀刀身七比三的点已经被牢牢锁定,磅礴的咒力包裹住手刀他没有选择避开反而直直斩了过去。
空爆声炸响被激起的气流掀起了两人的刘海,七海建人反手握住武士刀再次挥舞短砍刀直直朝着祢木利久的右臂斩去。
右手迅速松开刀柄祢木利久侧过身避开短砍刀的斩击,左手发力刀刃已经割破了七海建人的手掌他想就这么继续完成斩击。
刺痛让七海建人不得不挥舞短砍刀试图斩击在武士刀刀身上将武士刀斩断,现在收力抽手可能真的会让左手掌被斩断!
【十划咒法瓦落瓦落】
短砍刀从下而上斩击在武士刀七比三的点时七海建人左手被那股震力震的发麻,但是刀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直接断裂反而是自刀身冒出了殷红的咒力将整把武士刀包裹进其中。
祢木利久右手掐诀毫无疑问这是他的术式,他不断后退拉扯着武士刀斩下。
七海建人能感觉到这把武士刀变得更加锋利了,随着祢木利久的后退拉扯七海建人再也拽不住刀身手掌被切出了一道很深的伤口。
看向左手手掌那条咒符制成的领带已经被斩破了殷红的血液遮盖住了它原本的颜色,领带之下有些外翻的血肉之中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白色的手骨,但很快血液开始流动将那抹白色遮掩最终自伤口流淌而出。
滴落在地的血液逐渐被蒸发化作血红的烟雾融入祢木利久的武士刀中,使原本殷红的刀身加上一抹妖艳的血红。
【操血妖刀】
这就是祢木利久的术式吗?七海建人握紧左手调整领带他不会反转术式无法为自己疗伤但他知道对方的术式似乎是吸收敌人的血加强自身武器,既然如此就绝对不能再滴落更多的血给祢木利久吸收了!
快速后退与祢木利久拉开距离七海建人举起短砍刀一边戒备着祢木利久的攻势一边用牙齿咬着领带另一头单手为自己简单包扎一下。
七海建人简单挥舞了一下左手虽然领带被斩破了但咒符还在发挥作用。
“这个术式很麻烦。”
“彼此彼此夏油大人跟我讲解过你的术式我可一直都很想跟你打一架啊。”
七海建人虽然想拖延一下时间再多压榨一些咒力但他知道祢木利久也打的是这个主意,面对两只特级咒灵只靠着两名一级术师十名二级术师几乎没有胜算,虽然他赶过去也增加不了多少赢面但这绝不是他在这里拖延的理由。
不...拖延到夜蛾正道校长注意到这边或许才是最佳方法,但这一切都是基于打败眼前的这个名为祢木利久的咒诅师为基础之上才行!
“你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啊...夏油大人原来没有跟你们说过吗?”祢木利久举起武士刀指向天空,“当然是把那些该死的猴子全部杀死创造新世界的伟愿!”
“这怎么可能,我不会评判这件事的善恶但这几乎是在痴人说梦。”
“善恶?”听到七海建人的话祢木利久伸手抚上了右脸,“你们有什么资格去评判善恶?说到底这都不过是你们的一厢情愿罢了吧?”
“在远离大城市的村落里你知道咒术师是被怎么对待的吗?跟我有相同经历的人有多少你又知道吗?”
“你说我的这个术式很麻烦对吧?是啊!非常麻烦啊!如果可以我才不会希望我有这种能力!”
“从小我就能看见那些猴子看不见的东西,在那些猴子被攻击的时候是我勇敢的站出来挥舞砍柴刀拯救了他们啊!”
“无论敌人的血还是自己的血都可以让我手中的刀变得更坚固更锋利宛如妖刀一样,可就是因为这不详的能力那些该死的猴子就将我视为异端、怪物,你绝对想不到我是被如何对待的你也绝对不会想体验我过的生活。”
祢木利久握紧手中的武士刀这能力绝不是他想要的,对他而言这就是诅咒对他人生的诅咒、全部的诅咒!
但他会利用这股力量完成夏油大人所期望的景愿,跟随着夏油大人一起完成独属于他们的创世纪!
“所以啊出生在大城市的你们,没有经历过我们惨痛经历的你们有什么资格来评判我们的善恶?”
【操血妖刀】
浸透整条领带的血液被牵扯出化为血雾融入武士刀中,七海建人眉头紧锁这样都会被祢木利久的术式牵引到那就太棘手了。
不...是【束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