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不敢回去,训练的楼层就在对面,可是看着天之骄子被撕碎,他不敢,今天骄阳似火,小二楼还穿来孩子门的哀嚎声,“你不能倒下去,不可以。”他们还小最大的不超过十九岁。
天哥站起身来,有点发黑晕。
舞蹈老师被叫出去,然后把前面的手机都收走交给门外的天哥。
“江无期,天哥喊你出去,剩下的人青蛙趴准备。”
孙策林脸色发白,身上很冷,特别是后背。
“天哥,你找我。”江无期把额头上的头发撩起来,一把擦掉上面的汗,很高的山根但中间的微驼峰,鼻尖上翘,饱满的鼻基底,剥削的嘴唇,笑起来少年感十足,西方人高级的大眼又掺杂了中国人不是很明显的双眼皮,所以属于浓颜系也不是,但冷眼时下三白一出来就也不属于淡颜系,足够让人一眼定万年的长相。
“你这两天先把训练停了,去我家住。”
天哥讲揣摩的话说出。
“怎么了。”
“没怎么,你听我的。”
天哥说的不一定对,但一定对自己好,江无期应下。
等把人安顿好了后,天哥反复看了地址,总觉得视频里的树越看越眼熟。
“是公司里后院的那颗。”
脑袋灵光一现,可是又陷入了乱麻里。
“你怎么看。”
“我,我倒觉得,我觉得倒是可以听听那帮小崽子的办法,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当年。”
“停,罗总说视频的IP是公司的位置。你先和我去公司后院哪里看看有没有监控。”
“我不去,那地方怪渗人的。”
皮皮哥说的没错,当时哪地方是个池塘,公司没钱就一直慌着,后面有个练习生半夜死在了哪里,自从那件事以后就被填了土,莫名其妙的附近都没长东西,就生出来一棵山茶树。
后来铺了草皮也不大行,就又修了个杂物房,后面还剩一半的面积,长着那棵树。
天哥生拉硬拽的把人拽走。
“哪帮小屁孩迟早会知道的,网上的风口那么大,你就不担心。”皮皮哥拽了根草在手里把玩。
“我不担心,我担心有人和我们玩猫抓老鼠的游戏。”
“你怀疑他们,你是不是疯啦。”
“你别嚷。”
“我,欸,陈析怎么在这。”
张许在厕所隔间里额额啊啊的,张愿琛洗完手进来喊了句“再不走,我走了,你额啥呢,属鸭子的吗?”
“我勒个你爷爷的屁股。”
“你。”
“我不是说你爷爷的屁股,我是说,额,你自己看吧!”
张愿琛接过张许的备用机,看了两眼后眉毛都皱了起来。
一行人在地板上坐着看着热搜升上去又降下来。
最后一个“联民,联农民文创,无渡江尾村首次联民文创。”登上热搜,下面的居高不下的热搜又降下来。
是公司发力了。
罗总看着白花花的钞票流出去,心想着这群小崽子前段时间的周边白赚了,口袋都还没捂紧。
“这视频一定是假的。”陈丞五官都攥在一起。
“真的假的全凭你一张嘴。”张辞把瓶子捏的咂咂响。
“不是,这上面是小纸人啊,看了两遍,我还以为山茶花呢。”
“说你是猪,你还偏说你会读书。”张愿琛精准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