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弃自认为他不是一个好人,欧不,好虫,自他穿越以来,他凭借着高级雄虫的身份,好事不干,坏事件件不落,就拿他强占了另一个雄虫的雌君来说,军雌还是怀着蛋的雌虫。
楼弃从不会觉得他做的不对。
混混出身的他天生没有道德感,法律更是无稽之谈,只有能让他吃饱饭,杀人放火他也敢干。
这个军雌完美地符合他的要求。
楼弃贴着寂的胸膛佐着,硬实布料凸起柔软的点,他偏要作弄式地推过去,在楼弃看不见的地方,雌虫厌恶又感激地推搡着雄虫,寂不知道他是该感谢他逃离了虎穴,还是不幸他进了狼窝。
但为了自己的幼崽,他需要费心思地讨好搂弃,哪怕雄虫是个混账,不求上进,不过很快他便摸清了这个楼弃的性格只有能喂饱雄虫,不过分的要求通通都会被满足,那么幼崽养成所需的生物因子就从这里获取吧。
“你的资产都给我,”雄虫恶狠狠地噙住寂的后颈,最重要的神经分布在那,“你所有的一切全部都是我的。”
楼弃不知所倦地攫取军雌的财富,把仅有的油水榨得一干二净,他娶寂,可是为了吃软饭的。
军雌也从未见过把吃软饭说的理直气壮的虫族,哪怕是高等虫族也会顾及一些脸面。
眼前如狼一样的雄虫根本不要脸。雌虫道,“如您所愿,高贵的雄主。”
不知哪一句话戳中了楼弃,支檫的头发充满了不受拘束的野兽一样的放浪,“高贵,我可一点也不高贵,我低贱,鄙陋,下流,令虫厌恶才是我的本色。”
雌虫寂却觉得雄虫身上笼罩着旁若无人的疏离和破碎感,寂被前一任雄主伤害仿佛和楼弃形成了一种共鸣,雌虫想致郁雄虫,获得主动权,这样他和幼崽才有保障,楼弃却凭借直觉躲开。
雌虫寂慢慢地撕开自己的虫甲,“雄主不想试试手感吗?不满意包退。”说罢,拉过雄虫的手按在胸膛上,楼弃故意持着小臂,保持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