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争形势逐渐严峻的情况下,政客们达成共识即将雄虫送到战火纷飞的星际,不管他们多么不情愿,多痛哭流涕。在众多虫口的停泊港,战列舰巨大的舱体下,多驮气得脸憋的涨红,肥乎乎的“层叠”样的皮质层堆成硕大的身体。
他鼻涕一把泪一把地一边舍不得地蹭着未婚夫的脸,一边手脚不停地往裤兜里塞微型激光炮,小型防护罩。
多驮滑稽浮夸的表情骗得了未婚夫,也哄得了雄父雌父,但骗不了废材自己。
更骗不了绞肉机一样的战场。
他不想当“填线宝宝”。
多驮毅然决然地想找一个靠山,目光所及之处仿佛豁然开朗地洞口,只见来者丰神俊朗,一走一摆很有力量,感觉能锤三个他都毫不费力的亚子。
俊美无暇的脸跟被天神啃过的苹果一样美味。
对比起动不动二三百斤人类体重的雄虫,多驮捏了捏自己的“游泳圈”,没关系雌父夸他能吃是福,不对他就是宇宙审美的标杆(自封的)。
雄父身体不好,雌父很快便要陪着他去中心医院。
因为请假出来时间很短的缘故,契卡夫只能看着蠢猪多驮没良心地将掏干净家底的自己推出候车厅。
看着时间快到的契卡夫无能狂怒地骂了几句,不过瘾又发光脑将多驮从头到尾骂了无数遍,比星际的恒星还多,怨气比恒星还大。
对此,雄虫掏耳朵。
契卡夫说的啥室内风太大听不到。
契卡夫表示真的气的想笑。
循环风恒温系统几乎感受不到微风,天方夜谭,插科打诨的功夫多驮已经找不到刚刚那个雄虫了。
方资不知道有虫想凭借一面之缘就抱大腿,他如果知道了恐怕会惊讶吧,奇怪的虫族脑电波,很快大家的光脑上都收到消息,午餐后会对大家进行临时培训。
方资单手划着光脑,操作着分屏临时突击理论课程,在排队间隙也不忘回顾网课老师的重难点,高中的时间虽短却给他镌刻了终身思考的习惯,等他排到时,明显不好惹的虫军需官对排队时三心二意的雄虫本来印象不好之际,瞥见了方资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