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冬认识假店主,看到他来,便带着众人把他团团围住。
“各位,我来找荆店主是有要事与她相商,并没恶意。”
荆昭下楼就看到一脸慌张的假店主和充满警惕把他团团围住的木冬等人。
“你是何人??”
假店主自报家门。
“哦?您此番前来是有何贵干啊?我们店里没有能供你继续抄袭的花钿了。”
“荆店主误会了,我有要事与你说。”
“如果是关于胡玉荣要灭你口的消息的话,那就请出去吧。”
假店主张着嘴,不敢相信:“你又是如何得知?”
他没想到玉妆阁居然连胡府的事情都一清二楚,此次投诚,他觉得自己来对了。
“木冬,送客,我这店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
她可不会把一只受伤的黄鼠狼养在身边,膈应。
假店主被木冬赶出门,久久不肯离去。
木冬:“店主,胡玉荣若是真的灭口,那我们岂不是死无对证了?”
荆昭吩咐了几句,就上楼了。
假店主在玉妆阁门外踱步,此处地处闹市,若胡玉荣派杀手来,定不敢在这里动手。若是现在回家,定会牵连家人,还好当时把妻儿送出了城。
天色渐暗,玉妆阁也打烊了,假店主正要寻个酒楼住下,却被一个黑衣人套了麻袋。
胡玉荣直到晚上才苏醒,她恼羞成怒,叫嚷着要杀了荆昭。
胡尚书:“你疯了?那玉妆阁与长公主有所来往,你若杀了他,长公主震怒,我这礼部尚书也不用当了。”
“爹爹,长公主不过是一个死了夫君的寡妇,你为何怕她?女儿可是因为那荆昭才变成如此模样,若是张忠伯下手再狠点,女儿可就再也见不到爹爹了。”
回想起最疼爱的小女儿满头是血的模样,胡尚书就一阵心绞痛,他思虑片刻:“张忠伯我自会处理,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安心在家等着下月初九成亲。”
“可是…”
胡玉荣急了,这不就是变相地把她禁足在家吗?
看着胡尚书的脸色越来越黑,胡小夫人示意女儿不要说话了:“荣儿,就听你父亲的,他是你父亲,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若被侯府知道你如此行事,怕是不好。”
是啊,她可是要当侯府夫人的,日后有的是法子解决荆昭。
胡玉荣变了脸,乖巧地说道:“爹爹放心,我肯定乖乖在家,不会再惹事了,还请爹爹不要把我方才的话放在心上。”
看着父母离开,胡玉荣咬牙切齿地念着荆昭的名字。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阿嚏,阿嚏。”
正在小院吃晚饭的荆昭连打了两个喷嚏。
谁被背后骂我?
最近楚笑歌总是早出晚归,在店里做事也心不在焉的,荆昭虽然不说,但心里也是有意见的,已经接到好几个客人的投诉了,就连店内的两个美妆娘子都对楚笑歌有了意见。
吃过晚饭,楚笑歌要去洗碗,被荆昭拦下:“让他们洗,我有事和你说。”
“何事啊店主?”
“最近你是有什么事吗,我看你做事也总是心不在焉的,每日天不亮就出门了。”
楚笑歌低着头,荆昭看不到她的表情,有些生气。
“你若是有事,可以和我说,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孟家出事了。”
嗯?这是还有旧情,想出手相助?
“我和众多被孟听川欺骗过的姐妹想联合起来,给他的罪行再添一把火。”
啊?
荆昭没想到她居然是为了让孟听川多受点罪。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前几日说是去荷花塘也是?”
“和姐妹们约在荷花塘见面,没有和大家说也是怕…”
荆昭表示理解:“若是需要帮忙,尽管来找我。”
楚笑歌谢过荆昭,把她们收集到的证据给荆昭看了,多是强抢民女之事,但她们人微言轻,这证据也不知道能否递上去。
“你若是信我,我帮你。”
楚笑歌起身,跪下行礼,荆昭连忙要扶她起来:“你这是干什么?”
“我替被孟听川迫害的姐妹们谢荆店主救命之恩,我无以为报,今后我楚笑歌愿当牛做马,来报答店主大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也太中二了。
“你快起来,我还什么都没做呢,等事情解决了,你再报恩也不迟。”
此事不容耽搁,荆昭带着证据去了长公主府。
楚笑歌在玉妆阁等消息,没过多久,荆昭就急匆匆回来了。
“怎么样?”
“长公主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