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知道得越少越好,不然对他们也不好。”
避免夜长梦多,两人连夜去了长公主府,两人鬼鬼祟祟夜闯长公主府,被守夜的护卫发觉后捉拿。
在看清楚荆昭的脸后,护卫首领赶紧通知了五嬷嬷。
“荆小姐,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五嬷嬷不认识荷娘,却在看到荆昭时心中已了然定是出了要紧的事,便急忙让人去请长公主。
荷娘是徐望山的人,长公主是没见过的,在长公主来后,五嬷嬷下意识地要把屋内的闲杂人屏退。
“长公主,这是荷娘。”
长公主虽不知荷娘是什么模样,但常从徐望山口中听到她的事,她点点头,给荷娘赐座。
“若不是要命的大事,你这丫头定不会这么晚过来吵我。”
荆昭一想到那两个黑衣人,就不由自主地害怕,他们身上的气息好像在哪里见过。
荷娘说道:“回长公主,大公子已经知晓此事我也派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
“你晚上不是一直在我身边吗?是何时告知的大公子啊?”荆昭疑惑,她觉得自己已经没有隐私了,甚至是有点生气,他们这几人虽是为了保护自己,但对于一个极度注重隐私的现代灵魂来说,还是过于冒昧了。
“我有信鸽。”
“迟早都给你那些破鸽子吃了。”荆昭表达着自己的愤怒。
门外出现一道女子的声音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传进众人的耳朵:“出何事了,为何没人通知我?”
见徐青闻风而来,长公主无奈道:“都是小事。”
“小事?小事她会这么晚过来吗?”徐青觉得长公主再把自己当傻子哄,有些不高兴了,“我看你真是不把我当自己人,有事都不喊我了,也不找我商量,那我还不如离开。”
说罢,就要夺门而出,长公主配合着哄她:“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休息。”
荆昭越看越觉得两人很不对劲,眼神一直盯着二人流转,很快就被敏锐的徐青捉了个正着:“昭儿看什么呢?这么出神,都没听到我们说话。”
背后蛐蛐还被正主发现,荆昭觉得自己的脸现在应该像个烤红薯了,她扣扣手,尴尬地笑着:“没有没有,我在听呢。”
许是爱屋及乌,长公主又派人暗中保护玉妆阁,就连小院周围都增加了不少护卫。
徐江行是第二天才知道此事的,正要有所为,却被徐望山告知母亲已经派了人去,让他不要担忧。
是啊,关我何事呢?这些事会有人替她做。
可一连三天,都没再见到那两个黑衣人,倒是门口时不时会有一些眼生的人在附近转悠着,惹得荆昭在荷娘身边寸步不离。
木冬看着荆昭怪异的模样,忍不住开口:“店主,你最近怎么了?”
她巡视周围一圈,神神秘秘地说道:“你没发现最近门口多了很多眼生的男子吗,看样子都是有身手的,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你吩咐下去,一定要保持警惕!”
“店主…”木冬欲言又止,思索片刻才说:“这些人都是大公子派来的。”
听完木冬的话,荆昭一下就把紧绷的身体舒展开了,语气中满是责怪:“为何不早点同我讲,害得我这几天都不能好好干活了,罚你工钱!”
木冬觉得自己很冤枉,秦安在一旁添油加醋幸灾乐祸:“店主,我都和他说了要告知你一声,但是被他拒绝了。”
“好啊你个木冬,罚你两个月的工钱。”
看着气冲冲离开地荆昭,木冬一脚把秦安踹到了台阶下面。
秦安出了昨日木冬捉弄自己的恶气,被踹了也不闹,反倒是爽朗地笑着。
不过看着街上突然多出了好些人,周围几家店铺老板日日担忧着。
“夫人,最近不太平啊。”
“你又胡说些什么,小心被有心之人听去了,抓你下大狱。”
“夫人你还是不要出门了,要不我们回你娘家住一段时间,最近几日我总是心慌。”
老板夫人一边斥责他无中生有,却还是收拾好包袱带他回自己娘家去了。
看着紧闭的茶楼,荆昭问福泽:“这老板为何突然关门了?是出了什么事?”
福泽倒是在茶楼小二那里听说了:“说是他夫人想娘家的人了,就回去看看。”
荆昭也没当回事,还感叹两人的感情甚好。
第二天上午,店里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为首的男子衣着华丽,出门排场铺张奢靡,一进门他身后的人就把店里的顾客都赶了出去。
“荆昭呢?赶紧给小爷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