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久了,暂时抓不到。”司航表示无可奈何。
不过这倒是提醒了司航,还没有问何超岳上次比武台上擅使双刀之人究竟是不是那个大盗,不管有没有确定此人都十分可疑。
和铺子里的水产不同的是,白青的手艺倒是也没有特别吸引有人前来吃饭,所来之人依然是些老主顾。
而禁捕鱼的话,整个水产铺的经营链就会因此断了。如今也没有更好的保鲜技术,整个铺子关门大吉是司航不想看见的。
当晚,司航和其他几个一直在铺子里干活的人,商量着对策。
“铺子转行?”众人都有着各自不同的看法。
“不若就此歇业?”白青提议,她也没想到任何好的法子。
其余的两人,也没提出什么好的法子,而且放假才是她们想要的。
司航正在埋头看着账本,如今的盈利尚且可观,就得看能不能撑过禁渔期了。
定澜岛的作物目前尚且能够自给自足,扩大种植?只是恐怕寻常的菜经过航海远行恐怕烂的烂,坏的坏。而且如此一趟,并不值得花费如此远途的航行就为了卖寻常的蔬菜瓜果之类的。
司航打定主意还需要再次出海,不能就把牌全部押在咖啡上,如今销路不通的情况下恐怕需要砸钱才能开辟出一条新路。
“等老板回来?我们再商议一番,暂定放假?”
当晚,风尘仆仆的何超岳赶到客栈,她走的不是正门,而是跳窗而入。
司航听到了破窗的声音,带着锦盒,披衣敲开了何超岳的门。
何超岳的下半身衣服就像是在泥里滚了一圈,灌了口水,将新的锦盒递给司航。
“那个盒子不要扔。劈山宗算她们识相,也亏得长刀门的人走了,不然我的身份可就暴露了。”
“为何?”
“她们把原本要给曲桓的锦盒掉了包,结果还调错包了,现在给你的就是该给曲桓的。至于这个锦盒,我也都要了。”
“所以这个空盒子是原本该给曲桓的,那你是如何要到另一个锦盒的?而司寰宇的锦盒是?”司航脑子里一堆疑惑。
“我咬死了锦盒里什么都没有,并气得已经砸碎了,她们去库房查了一番,结果就是的确给错了,但是碍于面子就又给了个新的。至于为何能看出来这个盒子原本是内定曲桓的,她们的脸上一瞬间的神情骗不了我。”
所以如今的自己算是白捡了一份便宜?倒是不亏。
打开锦盒,里面安放着一个卷轴,两人都看了眼,虽说无法和劈山剑法相比,但倒也是中规中矩。
“你先试试这个?雷霆霹雳剑法?不对是刀法,真不知是谁起的这个名字。”图纸上的剑字被划掉了,额外添了刀这个字。
“确定能练?”司航看了眼卷轴上的文字。引雷如体?写这卷轴的人好没常识,不被劈死就不错了。
摊开剩余的卷轴部分,司航看了眼反面,确定了正面的功法就是个胡乱写上的。反面的功法上才是正经的外功。
何超岳长叹一口气,就怕还要再跑一趟劈山宗,浪费时间找她们算账。不过当时自己的确没有细看文字,只是看了眼图就直接走了。
“反面是什么?”
“只此一重剑法,川引。”上面的文字寥寥,只有一行小字,寻得川引剑,剑法大成。
川引并不和劈山剑法类似,反而是劈山剑法的反面。并不以力量著称,而是以其细水长流的引导著称,引导对手踏入陷阱,再一击毙命。
司航大致地看了所有的图示,川引剑法有些鸡肋,但对于目前的她来说已经足够。
“对了那个大盗,我确定了不是她,身法类似但不是她。今日白日刚刚交手,结果就听闻城中又失窃,还是差不离的时间。”何超岳排除了这个选项。
“这种情况,有种刻意告知的感觉,当时交手时她认出你了?”司航保持怀疑态度。
“说不准,对了近期铺子如何?”
“盈利可观,但我想再出海一趟。马上禁渔期,铺子之事暂定歇业,如今的资金还能够维系。”
两人一合计,决定三日内再度启程。在司航的再三劝阻之下,何超岳才答应了养伤,不再奔波。
后半夜,司航依然没有睡意,内力在经脉中奔腾流转,在一点点地恢复着被消耗的内力。
三日休整后,司航将川引剑法学了个大概,就再次踏上船。但是出海的当晚狂风大作,船只在海浪中艰难前行。
而不远处又出现了两艘船只,船只破损得十分厉害,船上的旗帜倒是十分鲜艳。两条船紧紧地逼迫着司航的船只,一看便知是打着劫持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