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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您要是说涨工资,那我可聪明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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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警察,夏萤想起觉辛吞,可不知为什么,夏萤不想主动提起这件事,她直觉猜叔并不是很想和警察扯上什么关系,认识警察的事儿可能会被他当成线人,她有这样的第六感。她虽然喜欢达班单纯可爱的同事,但她有点怕猜叔。

真的快还完钱跑路吧,夏萤心想。

夏萤做的合同还是派上了用场,恰珀骗艾梭的事泄露了。猜叔带着蒂萨去给艾梭坦白,夏萤和沈星远远站着,艾梭突然拿起枪给了要出屋的貘一枪。

貘做错了什么!夏萤被吓得一激灵。

随后猜叔去和艾梭谈事儿了,夏萤跟在沈星后面在麻牛镇转悠,夏萤看到兰波在摸牛,她走了过去,准备也上手摸两下。

突然有个人好像认出了沈星,随即一群人拿起武器喊着就去追沈星了。

“啊?沈星!”夏萤也追出去两步喊着,身旁的兰波看到这一幕也扛起枪追了过去,夏萤跟着兰波在后面追他们。

林子里路难走,夏萤不知道被什么挂了腿,疼了一下也没在意,只顾着追兰波的脚步往过赶。

兰波开枪救了沈星,看到跪在地上的沈星,夏萤赶紧跑过去蹲下看他。

“沈星!你没事儿吧?”夏萤左右看了看他,“你怎么不说话啊?”疑惑的问他。

沈星伸出一个手指,颤颤巍巍的指了指旁边,夏萤和兰波回头就看到一个被捕兽夹夹住的小貘。

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人山人海啊。

跟在沈星后面的夏萤心想,不愧是幸运星啊!

镇子上的人看到捡到貘的沈星都围了上来,猜叔看到貘也感叹神奇。

貘去包扎了,沈星在外面接受村民的排队握手,夏萤看到了也排在了队伍里。

“你这是弄那样?”沈星看到排队过来的夏萤,笑了出来。

“嘘。”夏萤对着沈星,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握着他的手低头拜了拜,“我以前是唯物主义者,见了你我算是信了,幸运星啊!保佑我尽早发大财。”

貘帮助猜叔谈成了生意还是原定的三成。回了达班,猜叔说签完了合同就给她工资一并涨了,夏萤发出了这几天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你腿点了?”猜叔看着夏萤的小腿,裤子被挂烂了,能看到里面的伤口渗了血出来。

“啊?”猜叔说完,夏萤低头看了一眼,也愣住了,后知后觉才感觉到了疼。

由于沈星觉得是因为自己夏萤才受伤的,自费带夏萤去包扎顺便打了破伤风。

冷链已经通了车,生意也运转起来了,一辆辆冷车开进了麻盆的仓库。猜叔说他们既然知道你是达班的会计了,有空就自己去麻牛镇找艾梭签了合同就行。

第二天夏萤开着车出发去了麻牛镇,刚进艾梭的大院子就感觉不对劲,太安静了,她拿着合同书,一边走一边找人,连孤儿队的人都没看到。

走了一会儿,远远地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她走了过去,走近了,站在了人群旁边,身旁比丘和村民双手合十,玛拉年正在几步之外被捆起跪着。

“盗窃黄金夫妻貘,这是对婚姻的亵渎。”恰珀用颤抖的声音念着,搂着一个孤儿队小孩的艾梭背着人群,夏萤只觉得背后发冷,艾梭的身后是几个人在用铲子一锹一锹挖着土。

“消失。”艾梭这么说着。

“猜,猜叔。”回去的夏萤看着在佛堂擦东西的猜叔,站在门口颤抖着说,“我有件事儿要和您说。”

“乜事?”猜叔回头问她。

夏萤看着桌子上美丽女人的照片,“别在这儿说了吧。”猜叔看到她的目光,放下了手里的抹布。

“去会客室吧。”

跟着猜叔去书房的的夏萤又回头看了看桌上的照片。

“你说他们把玛拉年活埋了?”猜叔边说边把茶壶放在了炉子上。

“恰珀主持的。艾梭敲定的。”夏萤看着好像一点都不惊讶的猜叔,“十二年夫妻,黄金貘不是本来就送给他们的,怎么说他妻子是盗窃呢?”夏萤着急的说。

而且那么多人看着,居然都觉得活埋没有问题。这不是私刑吗?

猜叔看着她不敢相信的眼睛,开口道“恰珀和玛拉年有私情,玛拉年才系恰珀背后主事嘅人,少了她,拿捏了恰珀,只需要分给佢两成利益就好了。”或许是想到刚才夏萤不愿意在亡妻面前说艾梭杀妻的事,取悦了他,猜叔少有的解释道。

“他们不是师姐弟吗?”夏萤觉得背后一凉,“在旁边宣读的人就是恰珀......既然他们有私情,他怎么下得去手的。”夏萤说完,想起刚刚看到的,挣扎的女人被推进土坑里,一铲子一铲子土,艾梭就将她活埋在自己的后院。他每天还会踩在那里来回走,想完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捂着嘴干呕了两声。

一看另一个手里还拿着那份合同,她都没敢过去找艾梭签字。

看到她的神情,猜叔倒了一杯茶放到了她面前,她勉强笑着说了句谢谢。

“西图昂系艾梭嘅私生子。”猜叔说。

啊?夏萤觉得有点炸裂了,看着猜叔说,“这不是各玩各的吗?”这是夫妻吗?这不是生意伙伴吗?

“当年佢献给班隆貘,当了治安官,娶了大禅师嘅弟子玛拉年,玛拉年教佢养孤儿队,捐佛塔立威,又给了佢做活牛生意嘅权利。”猜叔品了一口茶给她说起艾梭的过往。

“这不是卸磨杀驴吗?”夏萤震惊的说。

是了,是驴、是牛、是可利用的物品,不是人,更不是爱人。

三边坡本就不庇护弱者,婚姻里权力越大的人越主宰一切,利用价值越少的人生死越由不得自己。听说和看到还是不一样的,夏萤前几天听沈星讲兰波杀人,她还有种隔着毛玻璃在看的感觉,直到如今突然直视这一切。

她其实想说偷东西可以报警,过不下去可以离婚。但是又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太天真了。

在监狱里她见过一个狱友,缺了一只手,常常沉默着。也不哭也不笑,也从不和家人打电话,后来她听常玲说,那个女人是常年被家暴,手就是一次被喝多了男人砍断的。她从没有反抗过,直到最后一次,她看到男人那天的眼睛,她知道这一次他要杀了自己和孩子了,她就拿起平时那把她整日用来给他切菜做饭的刀把那个男人杀了。那个男人至死都不相信这个懦弱没有文化的女人怎么敢拿起刀,砍了他整整二十四刀的。然后她解脱了吗?人们说她是杀人犯,孩子在学校里被指指点点,她要在监狱里度过此生。

不是所有人都有的选的。

爱在什么地方都是有价格的。

夏萤深深的看着对面的猜叔,她曾看错过艾梭,那么他呢?猜叔呢,达班的大佬呢,他有爱吗?他的爱多少钱呢?是白月光是因为他才自杀在最美的年纪,才让他念念不忘吗?如若那个女人活到今天,她会是另一个玛拉年吗?

夏萤不敢想。这个男人的每一条皱纹仿佛都有一个故事,他在三边坡没有养兵,如此受人尊敬,还能活到今天,就不是她能揣测的清的人。

她现在是真的想要快点还完钱了。

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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