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因为之前的各种事情耽搁的原因，他们拍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但拍摄进度却只有五分之二，所以现在不得不加快进度。

关于新投资方干预，导致剧本质量一再下降的问题，苏见也只有一再叹气，他不止一次在易天枢面前抱怨过，这哪儿还有原著的影子？

相比之下，易天枢就要显得淡定许多，只是有些许的失落。要说他从出道到现在拍过的奇葩电视剧少说也有十几部了，其中比现在的《对弈》更离谱的比比皆是，与其说他是不在意，倒不如说是他早就习惯了。

“我们其他的无能为力，就只有尽力把秦山和陆髓演好。”

“是啊。”苏见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天空。

看来他的第一部男主戏，注定没什么水花了。

刚刚才拍完一场夜戏，他们并排躺在各自的椅子上，因为已经是深冬的原因，两人都穿得很厚，又是羽绒服又是围巾的，全身上下只剩一张脸露在外边，看起来有些憨厚。

苏见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上空，要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绝不会相信冬天的夜晚也会有这么多星星，密密麻麻的，像是被人工镶嵌上去的。

“易哥，”只听见他轻声说道，“你说……为什么冬天也会有这么多星星啊？”

易天枢闻言也抬头向上看，半响后，他摇了摇头，嘴角挂着笑，“不知道，我夏天也没见过这么多。”

在城市的夜空是没有星星的，地面已经够五彩斑斓的了，很少有人会突然想起在他们的头顶，其实还有着另一种微弱的光芒。

或许有那么一两个吧，突发奇想的想要抬抬头，但霓虹灯的光太亮，以至于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偶尔有两三显眼的，也多半是人造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