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贺征被公司裁员后，为了节省房租，就搬到了他弟弟贺临的公寓里暂住。

因为和弟弟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生活了，贺征本来怕两人的生活习惯不同，会产生摩擦，但弟弟对他十分热情，两人反而像是回到了小时候那般亲近。

在贺征搬到这里刚一个月的时候，公寓物业的修理工突然死了，贺征感到很害怕，但弟弟却异常淡定，说是那个修理工以前被发现过偷偷往业主家里安摄像头，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倒好。

后来公寓里又连续死了好几个人，而巧合的是那几个死者都或多或少地与他自己的弟弟有关。

贺征开始忍不住怀疑弟弟也许是杀人凶手，弟弟看出了他的想法，于是忍不住问他，那些人每个都做过坏事，死了不好吗。

面对弟弟的变相承认，贺征又害怕又担心，他让弟弟不要再杀人了，警察迟早有一天会怀疑他的，弟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让他别怕，然后第二天贺征早上醒来发现，弟弟消失了。

紧接着警察找上门，说是关于最近公寓里发生的几起命案他有重大嫌疑，然后将他带走。

贺征在审讯室里特别崩溃，他表示这一切都和他没关系，他是无辜的，真正的杀人凶手很有可能是他的弟弟，而他弟弟却突然消失了。

面对贺征的证词，警察却直接调出他的档案，说是他父母早亡，十岁就进了孤儿院，根本没有兄弟姐妹。

贺征却完全不相信，反而一直重复地说着他有弟弟，他叫贺临，两个月前他搬来这里和贺临一起居住这几句话，精神几乎错乱，也不吃任何东西，只能靠营养针维持生命，审讯无法进行，在短短的十几天之内瘦到不成样子，警察怀疑他有精神问题，于是请了心理医生过来问诊。

心理医生得出的诊断结果是贺征有精神分裂，那个所谓的弟弟很有可能是他想象出来的一个人物。

与此同时，他们从第一个死者维修工储存的偷拍视频里面发现，贺征确实是一个人居住，但是视频里他却常常自言自语，像是在和另一个人说话。

经过多方查证，警察证实了贺征确实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而公寓里发生的那几起案件的受害者都曾或多或少的欺辱过贺征，所以在贺征精神异常的时候贺临便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实施了犯罪。

因为在犯罪时贺征丧失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经法定程序鉴定确认，贺征不负刑事责任，但必须被送进精神病院严加看管和治疗。

故事的最后主角在精神病院望着外面的世界，玻璃的重影显现了两张神情不一的脸，一个面无表情，一个在笑，故事到此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