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后脖颈的吻带了些许侵略的意图。
“落落……”男人压低嗓音,一遍遍的轻唤。
徐星落忍不住扬起下巴,蹙眉:“你别……我今天不舒服……”
话音未落,徐星落一个没留神,被男人一把捞起,抱回了主卧的床上。
徐星落下意识捂了捂自己的胃,“时云起,你,唔!”
左肩的睡袍已经被男人轻松扯下一角,徐星落着急得想拉拽回来。
目光落在了他解皮带的右手上,徐星落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今天的时云起,好像带了些情绪。
余光瞟到了系统小钱钱发来的提示:
【关键人物的怨气值:25。】
怎么又上去了啊,她还准备这几天把人哄好,收拾收拾去下一个时期呢。
男人的皮带金属扣应声落地,砸在了地面上,叩出绵延的回响。
徐星落慌得一比,赶紧抬手,不料掌心触及了他敞开了衬衫后,手感极好的饱满的胸肌。
徐星落一愣。
反应过来以后,徐星落忙推搡着他扑过来的脑袋,抗拒无比:“时云起,不要……”
左肩传来了一阵刺痛,徐星落倒吸了一口气,沉下眸子,谴责:“你咬我做什么?”
“我不在的这几天,不好好吃饭。”男人勾舌,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喃。
“呃……”徐星落蜷了蜷指尖,告饶:“我吃,我吃……”
不一会儿,桌面上点着烛光的西餐,搭配鲜花的场面让徐星落有些哑然。
时狗这一回来抽的哪门子的风?
“不吃吗?”男人屈膝,拉着她的右手,摁了摁他的腰腹,慢慢往下,压低了声音,凑近她的耳畔,诱哄:“还是说,你想吃点别的?”
徐星落反应过来,方才指尖的触感依稀可见,耳颊臊红,她连连摇头。
“真乖。”男人弯眉,奖励似的在她侧颊落下一吻。
不一会儿。
“我,我吃不下了……”徐星落丢下叉子,掩唇,直奔洗手间。
“落落。”男人担忧地站在门口,作势便要推门进来。
“你,别动!站那儿!” 徐星落捂着胸口,艰难喘气,随即又忍不住呕了出来。
“我给你叫医生。”
“别!我一会儿就好了。”
徐星落下午吃多了甜品,有点撑又有点想yue。
晚上的餐食味道很不错,她有些嘴馋,就多吃了几口,然而,她的胃却正式地发出了抗议。
漱完口,徐星落捂着小腹拉开了门。
清空了存货,胃舒服了些,但是小腹有些热热的……估计是姨妈又要到访了。
徐星落凝眉,思索着自己的日历。
见她出来时,捂着小腹这般心事重重的模样,时云起眼中的阴翳越发凝重了。
该不会……
之前酒里被人放了药,当时他还在生徐星落的气,以至于,每一次都摁着她顶到了最深……
而如今,快两个月了……
时云起下意识再度瞟向她平坦的小腹。
“真的不用叫医生吗?”时云起加重了语调。
“不用了,我困了,想休息了……”徐星落打了个哈欠,拉过被子,把自己凹了进去。
徐星落默默在心里思忖。
──依照这个游戏每一个场景都不是多余的尿性,估计叫医生的话,步迟指不定会出现在时宅,还是别让这局面变得更混乱了吧……
而且,吃撑了导致肠胃不舒服什么的,叫医生来……有点丢人……
徐星落忍不住又把被子往自己身上拽了拽。
时云起审视的目光落在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似的徐星落身上,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一夜,身后的时云起倒是安分了许多。
唯一奇怪的就是他的手隔着被子,一直捂着自己的小腹不肯松开。
徐星落懒得细想缘由,把被子又掖紧了一些。
时云起:……果然。她不想让自己碰她……
一想到今晚难得不用被时狗吃干抹净昏睡过去,徐星落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大喇喇地闭上眼,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时云起顶着眼下的一层阴影,眉目严峻地监督徐星落吃完早饭。
“够了,真的吃不下了。”
徐星落有了昨天的前车之鉴,再也不敢多吃,于是只喝了一点豆浆,就放下了杯子,出门右拐,去足足有三个客房大的衣帽间换衣服。
“对了,我今天还得去公司。你不要送我。”徐星落临走前强调了一遍。
时云起盯着她基本原封不动的餐食,和只喝了小半杯的豆浆,眉目越发阴沉。
她果然有事儿瞒着自己。
时云起烦躁得加快了车速,利索地到了星途。
“时总。”卢娜纳罕道。
真是破天荒,这几个月,常年国内外到处飞的狗批男出现在星途的频率还挺高的。
卢娜不解。
最近星途也没什么大事儿啊,为什么跑的这么勤快?
时云起懒得多看她一眼,径直走向了专用电梯间门口。
卢娜耸了耸肩,摊手,这狗批男不近人情的面瘫脸,果然还是那个老样子。
和《唯尔》上次出的那一期一袭红装显得风情万种的封面简直天差地别。
专用电梯间的门很快就开了,时云起忽的又倒回来了。
卢娜眨巴眨巴眼,怎的,这狗批男突然想要体验一下民间生活啦?
有专用电梯不坐,这是要跟自己抢电梯呀。
卢娜攥进了小方包的肩带,调整了一下站姿,准备待会儿电梯间一开,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把这个狗批男挤出去。
“卢总监最近换包了。”
不是问句。
倒像是质疑。
卢娜没想到狗批男会注意到这种细节。
“师黎公主同款,怎么样?好看吧?”
卢娜今天准备去找徐星落,把包包还给她,没想到临了还能在堂堂时总面前炫耀一波。
真是不亏。
时云起别过头,一声不吭大步走向了自己的专属电梯间。
卢娜:……果然不能指望这一看就没有感情的家伙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坐在办公室里,时云起拿出抽屉里珍藏的那支钢笔,反复的在指间摩挲,自言自语:“你就那么厌恶我,甚至要把我送给你的一切,都转手他人吗?”
把钢笔重新放回抽屉,时云起倏地起身,踱步到落地窗前,俯视着帝都的旷渺晨景,眉目坚决,“不管你喜欢也好,厌恶也罢,我绝对不会放你和宝宝离开。”
徐星落蹲在片场,划着手机消息。
除了一堆工作的消息,那个置顶的微聊号像是石沉大海一样,安静得可怕。
时云起最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嘛。
公司见不着人,国外也没有出差的行程,在时宅的这段时间都晚上,也没有来骚扰自己……
就算偶尔回来一趟,也只是抱着她,安分得让人心慌。
徐星落瞟了眼关键人物的怨气值,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停留在“25”这个数值好久了。
这样下去可不行。
她得先下手为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