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全是萧浔自己告诉于渊的,他以为是挚友间的诉苦,结果全被于渊当笑话听了去。萧浔最后也只能再三威胁他如果敢告诉他就把他毒哑。
萧浔他上学时药理就是满分,要不知不觉地毒哑他这也太容易了。
不过就算知道萧浔不会真的这么干于渊也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别人的,只是用这个来把萧浔这条哑巴鱼钓出来真的屡试不爽。
他刚刚要是不那么说,萧浔能跟个背后灵一样一言不发跟着直到不再顺路。他也不知道萧浔这个喜欢当哑巴背后灵的习惯怎么养成的,莱纳德说他从小就这样,于渊也不置可否。
萧浔不说,于渊自然也没有问。
“等会回科研部?”
“你家。”
“?”
于渊没反应过来,表情有些茫然。
看着他这个不知所谓的表情萧浔胸口就窜起来一股无名火,“肩膀。”
“已经不......没那么疼了。”
萧浔懒得看他破绽百出的表演,和他一起上了加密通道的电梯。
到家时“于渊”正在研究阿鲁,听到开门声只叫了一声老师,都没注意到于渊身后的萧浔,萧浔也自然而然得忽略了“于渊”的存在。
于渊轻轻摇了摇头,不打算缓和这两人尴尬的关系。
萧浔的治疗过程向来不会是什么温柔的方式,于渊在他一通检查加治疗之后,他在想这肩膀是不是真的非治不可。
“痛一会。”
肩膀上剧烈的痛感让他怀疑萧浔是不是在蓄意报复,虽然的确是很快就缓解了,也没了这几天以来一直隐隐约约的钝痛感。
萧浔的确是个药到病除的好医生,当然了,大概是个天生的军医。
看着于渊幽怨痛苦的表情,萧浔不打算表态,让他长长记性,看他还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结束的时候差不多饭点,正好是周五,琳娜打来电话让萧浔回去吃饭。
周五一家人要一起吃晚饭,算是琳娜家世世代代的传统,而很早之前萧浔就被他们纳入在家人的范围内了。
“我就不留你了,希望明天没有不得不开的会议。”
萧浔想到会议就头疼,“嗯。”
这就是相当赞同了。
送走了萧浔之后于渊回身才发现“于渊”还在研究阿鲁的各种功能,几乎每个都试过了一遍,他搬过来的这几个小时里阿鲁几乎把能干的所有事全干了一遍,除了......
“这可能是他最忙的一个下午了,都试过一遍了?”
听见于渊的声音想起,他才脱离出来。
“还差一个,刚好是饭点......”
于渊意识到了些什么,“等等,不行,你最好不要,”
“为什么?”
“那会是一场灾难,明白吗?”
“?”
看着他的脸上写满了不愿相信,于渊选择了放弃和他解释。
算了,南墙这种东西,就是让人撞的。
撞上去的疼痛总比长篇大论的说教有用,“算了,你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