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给你钱,为什么还要跑?”
洛青承快被他搞疯,闷了闷很有弹性地回他:“我输了好吗,我们不要再较劲了,你看我们谁也不快乐,与其这样,不如试着好好相处,你觉得了?”
牧潇努力压抑眼框里的泪珠,洛青承蹲在他身边安慰,“每个人都会生病,现在我照顾你,以后说不定我也会需要你。”
牧潇凶戾的目光在洛青承的真诚里一点点融化。
“你穿这件麻衣是有什么意义?”
这句话使牧潇盯着地上糖纸的眸子泛起热烈的涟漪,崩溃后断线似的滚落。
他用力环紧洛青承的腰,以此来掩盖他的悲伤。
压抑的哭腔还是很明显,“知不知道被你骗的结果.......生不如死。”
伤痛的话音像历尽岁月沧桑,眼前强壮的男人早已经遍体鳞伤,越是强大的人,脆弱起来越是不堪一击。
双臂力量却勒得洛青承发疼,“我不骗你。你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想吃点什么?”
箍进的手缓缓松开,目光却盯着洛青承腹部,好一会洛青承明白他的意思。
腰变粗了。
“以后会更粗,你就不会迷恋了。”洛青承低低自嘲一声,脸就被他捧起。
四目凝视近在咫尺,还闪着泪的目光渐渐变得饥渴难耐,他侧脸凑近,哑声说:“会、我想吃.......”
一道闪电劈在脑海,洛青承倒吸一口凉气,自己怎么就往枪口上撞了!
手指抵在攻击过来发烫又柔软的双唇。
“牧、牧潇......你等等........我们上去,行吗?”
牧潇变脸比天上的星星闪烁还快,不断涌出泪花,可怜地哀求:“......我饿了好久.......饿......我饿......”
据说发情期的Alpha会失去理智,兽性暴露无遗,牧潇克制力已经在见到洛青承时顷刻瓦解。
某人只好在牧潇灼热的体温中给他讲故事。
“恨一个人就让那个人的名字在临终之际成为你双唇间最暴烈的音乐,作为成年人,你还记得小红帽的故事吗,葫芦娃,一休哥,哪吒闹海......”①
牧潇在洛青承耳边的吐息更乱了,话音粗重:“谈谈......谈谈你心里高级的缸教、叩交、音到幸交。”
这些话牧潇居然可以如此自然丝滑的说出来,洛青承灵魂地震。
牧潇每一次灼热的呼吸,每一寸结实的肌理都展示出强悍的侵略和破坏力。
洛青承后颈还疼,自语堂堂七尺男儿,更像被囚禁于怀的兔子,在他熊熊火焰下融化。
缸交比音到幸交的危险性更大,原因有三:一是缸肠的黏膜薄而娇嫩,毛细血管多而密,缸交时极易擦破损伤使病原体直接侵入;二是直肠内的碱性环境更适宜于病毒生存繁殖;三是直肠内抗体分泌少。
无论哪一款洛青承都给不了牧潇,包括,最重要的信息素安抚。
洛青承向生而死,“牧潇,我不是Omega我是Beta,你要清醒点。”
凌乱的旧物中,牧潇好像一只猛兽用双臂护住自己的美食,躲在角落里贪婪享用。
咬不到腺体注入不了信息素,占有欲得不到宣泄、掌控力被击溃,牧潇啃咬舔舐变得急切,注入不了的信息素灌入洛青承其他入口。
他要标记洛青承!
以另一种方式!
原本伤心的是牧潇,到后来,洛青承才是那个最伤心的人。
牧潇你吃了什么,这玩意长这么大?!
呜呜呜......
饶了我.......求你。
.
天光照进窗户。
洛青承从睡梦中醒过来,望着洁白的天花板,那些和牧潇的淫|秽梦境与真实已经分不清。
检查身体是最重要的。
身上咬伤且不说,毕竟他也不是吃素的,咬牧潇更凶,就恨自己把指甲修太圆润。
洛青承揉着酸痛的腰,嘴角和腿根最惨,两三天内吃东西都艰难,内裤也别想穿了。
但重要的地方保住了。
仔细回想,不是他保住了,是牧潇放过了他。
他用嘴给他灌了很多信息素,对于别人会死无全尸,对洛青承而言,像空气一样消化在身体里。
或许他们之间的联系不仅仅只有小蝌蚪。
这是一楼牧潇的备用房间,洛青承劫后余生倒回柔软的被褥。
“醒了?”
牧潇从浴室走出来冲着洛青承低沉问候,发丝末梢的水珠滴落在蜜色肌肤,一直往下,最后隐入腰胯上洁白的浴巾。
他的伤全好了?!他有快速恢复的功能?
霎时,洛青承回想起在地下室,是自己替他把绷带一点点拆掉,在他身上连抓带咬。
此刻,清醒的目睹他的身体,男性强健的肌理凹凸有致,那些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疤触目惊心,爆棚的荷尔蒙使洛青承喉咙咽了咽,他不敢仔细看。
正常的牧潇凝视他时,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心;冲他微笑时,又能流露出亲切与温情。
真正的美是由内而外的美,不仅仅是肤浅的皮囊之美,更是指内在精神灵魂所散发出来的神韵之美。
这种美既需要先天遗传的赏赐,又得经历后天境遇的磨砺。
参天大树永远让伏地的藤蔓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