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别在我面前装失忆。”
话虽如此,向梓恒仍是移开了被习月忽略的枪口,皱了皱眉,清楚网络上的信息:他们所在的位置是西方国家出现频率较多的地方。
他摸了摸愈合的伤口,表面上的血丝不细看完全不能看出没有受伤,他声音冷冷的说道:“你叫林林。我是你表哥,舅妈他们在国内,我们出来旅游,今天就回去,你把食物都收拾好,等会马上出发。”
习月听话的去收拾这座她完全不熟悉的房子。
“啊——”
暴起的眼球布满星星点灯的血斑,嘴角还吐着令人发呕的白沫,死去的林管家就这样僵硬地从地上站起,习月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颤抖的向后退缩着。
“表,表哥,救我哇!”习月背靠着冰冷的墙壁,这才拉回些理智,她冷哼一声,操起身旁的花瓶就朝林管家打去。顿时灰白色的脑浆四溅,混合着暗红的血丝,被砍掉的头颅咕噜咕噜滚到了她脚边,看着林管家因没了脑袋,双手生生地在坚硬的墙壁上抓出了几个血窟窿。
她目光一沉,徒手扳下了一幅名贵的大油画,直朝对方压去,用锋利的瓷片划断了对方双臂,一下一下,糜烂的腐肉散落在周围,弥漫在空气的难闻的气味却丝毫不影响当事人和旁观者的兴致。
向梓恒饶有兴趣的说道:“呀,舅舅怎么躺在这了?林林,你在做什么呢?”
习月看着并不完整的分尸,站起身来,“有手术台吗?”
“有,在地下室,需要我陪你吗?”
向梓恒领着习月在地下室清洗着血迹,她满脸不悦:“太脏了,待会你帮我拿下手术工具。”
说着先用手术刀在左手臂上剜下一层0.5厘米的肉片,右手抚摸过去,果然,又重新长了起来。
“弯血管钳给我一下……消毒液……”
两只手都处理完后,她把伤口恢复后,割下来的所有关于自己的血肉都装在了一个密封的盒子里。她沉思片刻,说道:“病毒感染?死去不超过10分钟,短时间内,活细被感染,表哥你知道吗?他和你发生过争执?”她看了看向梓恒还未处理的血迹,拿起所有食物把地下室锁好后,在阴冷的楼梯里朝着有光的地方走去,忽然她抬手把向梓恒压在了墙上,寒冷的手术刀背与白嫩的颈脖紧紧相贴,另一只手扣着向梓恒双手,极大的力量令她十分愉悦。
“我叫什么?”她眯着眼睛,逐渐加大了力度,刀尖堪堪刺破皮肤,她放开了一言不发的男人,转了转刀片,朝着反光的瓷砖狠狠踢去,果然墙壁被踢出了一个大洞。
“表妹,先收拾东西,把家人都接过来吧。”
习月欣然答应,两人仿佛完全忘记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有说有笑地搬完了所有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