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多试几次应该就能猜出具体条件是什么，但成本太高了，我也觉得没必要，我们是一家人，有些事不用分得那么细，我现在省下的，跟你省下的，都是一样的！”李琰找了张凳子坐了下来，想着自己处处都比弟弟优秀，唯独在研发新药这事上，没弟弟这样有耐心。

“我可以免费给你，但有样东西，希望哥哥你能给我！”李勋对上他的眼睛，朝他笑了一下，就像他了解他哥那样，他哥也很了解他，就算他不说，他哥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那视频早已经删了，你不是亲眼看见了么……再说了，我也没必要留着自己的犯罪证据！”李琰有些不屑，他之所以会拍下视频，纯粹是想看看李勋恼羞成怒时的反应，当然，他那时的反应正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或许说，简直就像个疯子，不仅按着自己在地上打，还摔了不少他家值钱的东西。

“房间里有隐藏摄像头，那期间的监控画面，我希望哥哥你能交给我处理一下！”李勋当时是知道有摄像头在的，但具体在哪里，他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找，他当时的心态已经崩了，除了抱着陶言，他什么都不想做。

“可以，你什么时候把数据给我，我就什么时候把原带给你！”李琰点头，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一本万利，要知道陶言这么好用，他早就下手了，也不用等这么长时间才收网。

“我到时会检查是否有拷贝记录，如果有，希望哥哥你能配合我！”李勋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因为心眼这种东西哥哥比谁都要多。

“可以！”李琰也懒得跟他废话，倒是很爽快地点了点头。

“哥哥，你现在还有别的什么事吗？”李勋见他坐下后就没想着离开，顿时皱起了眉头。

“你这药的效果倒是挺好的，但副作用实在太大了，三十名志愿者均出现了非常严重的幻觉，其中一名志愿者出现了自残现象，好在及时阻止了。”对于新药，李琰忧心忡忡，毕竟他们是正规药企，跟那些不入流的小企业并不一样。

“志愿者的血液样本检测后有什么新发现吗？”李勋翻看着下面提交上来的观测报告，确实如哥哥说的那样，致幻效果太强，如果不进行改良，势必也会被列为禁药。

“暂时没什么发现，不过我很好奇，你家宝贝当时是怎么在幻觉中保持自我意识的？”说实话，李琰对陶言并不感兴趣，刚开始，他只是想让弟弟吃瘪，后来发现这个陶言或许是个不可多得的实验体，顿时又舍不得放手了。

“他跟那些志愿者唯一的不同点在于，他当时被侵犯，体内的信息素外溢，你使用的又是气雾剂，会不会是两者相互反应，然后出现了不同的效果？”他们的关系明明差得要死，但讨论新药的时候，他们倒是畅所欲言，甚至连夺妻之恨都能暂时放到一边。

“那也就是说，我们把这条侧链换成人工信息素……”李琰突然有了灵感，想着他怎么忽视了这么重要的一个点。

“那也不一定，我想他之所以能保持自我意识，或许是靠他自己的意志也说不定，他的手臂上有很多抓痕，全都是他自己弄的，为的就是让自己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