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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又闹掰了？”泰克看着一脸沮丧的蜘蛛侠，他闭了闭眼，感觉自己还在院里，他曾不止一次跟院长吐槽过他们院应该改名为花花幼儿园或者什么托儿所，“这次又是为什么……算了，我真的懒得知道你们俩的小心思，我就问一句，我现在去找他让你们两个合作你们能不能做？”

“……能吧？”蜘蛛侠回忆了一下和夜魔侠吵起来的时候，迟疑的回答。

泰克：“你问我？”

蜘蛛侠一个激灵：“我这就去找他！你需要我们做什么？”

“三份名单，第一份是确认九头蛇成员，需要监控，必要的话你们自行处置，第二份是变种人名单，均已联络过，同意我安排的监督保护，我给可信的人都发了一份这个名单，所以如果你们在接触二类名单时可能会遇到几个你们熟悉的人，不用紧张，是同伴。第三份，这是给你们两个的，我需要……”泰克欲言又止了一下，他很少这样吞吞吐吐的，在蜘蛛侠的印象里，泰克总是果断的，他的世界中似乎没有迷茫和犹豫。

泰克最终还是说了：“……诶，我知道你喜欢托尼斯塔克，但是答应我，如果他问起来，你多坚持两秒再说好吗？”

蜘蛛侠：“啊？”

泰克：“第三份名单是我通过回忆列出来的九头蛇高层还有与九头蛇有联系的人中，可能对我本身有兴趣的人，他们想要重启这个实验，那么他们就很难绕过我。毕竟我不仅是重要的实验体之一，我也是那群根本没受过教育的实验体中唯一接触过实验核心框架搭建和数据记录的人，而这个项目的资料早就在我原来待的基地被毁时就销毁的差不多了。”

蜘蛛侠：“！！！等等，那你把这份给我，不是，给我们，给我和夜魔侠——”

“让你们帮我监控他们的动向，以此来推定他们什么时候会对我动手，”泰克耸耸肩，“毕竟我也没有掩饰过自己的存在。”

“老兄，但是钢铁侠为什么会来问你这件事？”

“梅姨会问你每天晚上都去干嘛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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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市，特蒙金融大楼地下六层，九头蛇实验室。

蝰蛇夫人看着手中的资料，她有些不满：“我让你们找那个遗孤的资料，你们就只能找到这些？”

“是，是的，我们只知道她最开始进入我们的视野是因为西瓦女士需要我们提供一个特殊的实验体……”

“西瓦……哼，怪不得，能养出这样的小怪物。她要的实验体是哪个？”蝰蛇夫人将基本无用的资料扔开，下属战战兢兢的接住。

“是，是赫格留斯前端项目的019——”在编号被说出的下一秒这位“无用”的下属就丢掉了性命。

洛夫特有些不满：“如果你用不到了，至少给我废物利用一下，我很缺材料的，上次在哥谭我们白白损失了那么多成果还没有得到相应的回报。”基本上在蝙蝠侠锁定他们之后，他们就没能再收集什么像样的数据了。

蝰蛇夫人讽刺的笑了：“你管那种东西——叫成果？”

洛夫特涨红了脸，很想咒骂几句，但又畏惧于蝰蛇的狠毒手段，只能连语气都称不上激烈的说两句：“原本主导实验的那些人都在几年前那次交战中死了，资料都被这个019给毁了，谁都没能得到。你以为他为什么会被神盾局的那个黑秃子看的死死的，他不能出手杀了019，但也不会让别人利用他。”

“那就把他弄回来，或者杀了他。”蝰蛇夫人攥紧手，只要看到泰克她就会联想到泽莫男爵，这个男人在九头蛇内部的高层中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非常敌视除红骷髅以外的人，基本上是利益先行——他才不管你和他是一个组织的人，挡到他的路的都不该存在。

扪心自问蝰蛇夫人其实也没差哪儿去，但是她遇到泽莫男爵时总是落在下风，于是便格外的难以忍受，让她耿耿于怀。她很乐意承认自己在迁怒，像是一种赞美。

“……上次行动你也是这么说的……”洛夫特低声自语，不清楚已经惨败过一次的她还有什么依仗。

倚仗自然是有的，而且还大有可为，那便是对项目感兴趣而陆续加入的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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