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打定了主意,也不劝什么了,只能依依不舍的祝福了她。
目光还在院子里的那幅画上,朱弦正准备去给它收进来的时候,就被人从背后揽入了一个怀抱。
突如其来的气息,还是惹得她心跳加速,朱弦也不明白,明明他们已经认识了很久了,该做的都做了,可自己这种要命的害羞劲,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失。
“心情好多了?”
朱弦转过身,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动容道:“是你干的?”
姜聿风可能吸毒的事情,自己只跟他说过,想想他之前说的那些话,朱弦猜,也就只有许肆能干出来了。
没想到许肆摇摇头:“不,是他自己干的。”
没有理解他的意思,朱弦疑惑的看着他:“他自己干的?”
许肆勾起唇角,拇指的指腹带着些薄茧,摩挲在她的唇瓣上有些粗砺感。
他缓缓的低下头,与她呼吸交缠,声音沙哑道:“自作孽,不可活啊小满。”
熟悉的气息被渡进她的口腔里,朱弦的脸色还是控制不住的变红,她推开许肆,硬生生的打断了这个吻,还是满心的疑惑。
“那你怎么确定他真的吸毒了呢?”
许肆不太满意她在这种时候不断的提到这个傻叉,微微用力,给人按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我扯了他的头发,寄给大胡子做鉴定去了。”
朱弦眼睛一亮:“大胡子?他还好吗?”
话题越扯越远,许肆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幽怨:“小满,我看你这几天心情不好,可是忍了很久的,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打岔?”
朱弦眼神慌乱的到处飘,努力的寻求一点能够逃离这个魔鬼压制的借口。
“我……有点饿了……阿肆,我们先吃点东西吧?”
这句话还挺奏效,许肆还真就放开她了,给她让了个道。
朱弦朝他礼貌的笑了笑,去厨房的路上,许肆就跟着她,到厨房门的一瞬间,她拔腿就跑,转身要冲上楼梯,去自己的房间锁门。
然而,跑了还没有几步,就腰部一紧,整个人又双脚离地,被许肆扛了起来,这家伙就这么喜欢抗人吗?
“阿肆!阿肆!你放我下来!我不要!我不要!”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困在了床铺和许肆的怀抱里,朱弦急的满头大汗,嘴巴不停的在找借口。
“阿肆,我这几天不方便,我来姨妈了。”
许肆皱眉:“你的生理期不是这几天。”
“可能是情绪的问题,它提前了。”
“这样吗?”
看许肆为难的样子,朱弦以为自己的计谋正要得逞的时候,这个混蛋居然把手伸了下去。
“你撒谎。”
朱弦的脸几乎要烧了起来,她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哪有人在她说出这种借口的时候,还亲自探探真假的?
“许肆!你要不要脸?!”
许肆有的是耐心陪她玩,凑近她的面孔,语气轻佻:“你撒谎都可以,我要脸干什么?”
朱弦被逼急了,只能红着眼睛,语气也软了下来,努力的跟他讲道理:“阿肆,科学证明,纵欲过度不好,很伤身体的,我们再过几天吧?”
许肆轻轻的捏住她的下巴,不急不缓的抱怨:“纵欲过度?我看你心情不好已经两个星期了,这段时间我连手指头都没有碰你的,你在这跟我谈纵欲过度?”
“我……你……你……”
朱弦被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天晚上给她的感觉太要命了,而且那时候的许肆根本听不进去她任何的话,就像是疯了一样,她实在是怕了。
看得出她的担心,许肆淡笑一声,低头吻住她,用着气声安慰道:“抱歉,上次是我不节制了,没有考虑到你,这次不会了,小满,这次许你喊停。”
看他说的诚恳,朱弦的情绪被安抚了下来,炙热的气息渐渐的淹没了她的理智,可很快她就发现,这个混蛋纯属在放屁,每一次在她要喊停的时候,总是会被他恶意打断。
细弱又委屈的呜咽声被撞的支离破碎,她已经分不清枕头上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挣扎不脱的朱弦在心里暗自发誓,再信他,她就是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