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里的一半人,都陷入了痛苦的回忆,开始无差别的攻击。而始作俑者道格里,则在上面十分愉悦的享受她的这场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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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克的军靴碾过营帐前粘稠的血迹,第七团先遣队最后幸存者的惨叫声刺破雨幕。当他掀开帐帘时,第七军团的元帅正用匕首挑出士兵眼球里的紫色晶簇——这是暗精灵瘟疫的独特标记。
"你的建议失败了,七团长。"元帅将晶簇抛入火盆,爆出的紫烟在空中凝成蜘蛛形态,"数百个精锐连个洞穴都拿不下?"
罗克的光剑突然出鞘三寸,剑气精准劈开紫烟蜘蛛:"因为您没告诉我,暗精灵长老会也在争夺那个裂缝。"剑尖挑起士兵破碎的肩甲,露出内侧暗刻的蜘蛛纹身,"据我所知,暗精灵王国的梅娅女王直属的暗杀部队标记,可不会随便出现在变异体身上。"
营帐突然漫起白蔷薇香,雨滴在帐顶凝成冰晶竖琴。西海岸人偶工坊的吟游诗人艾丽丝的缎鞋踏过血泊却不染纤尘,手中的人偶线缠住濒死士兵的四肢:"死亡不过是新生的序曲。"
罗克的光剑柄微微发烫——这是公国密探示警的信号。他亲眼看着艾丽丝的人偶线刺入士兵太阳穴,濒死的士兵突然抽搐着坐起,用非人的声音开口:"裂缝深处……有大人需要的东西……"
"够了!"元帅的佩剑斩断人偶线,"我要的是能作战的士兵,不是占卜师的呓语。"
艾丽丝轻笑间,帐内突然出现十二具悬浮的控偶,每个都长着罗克部下的面孔:"明天日落前,第七团会'全员归来'。"
艾丽丝走后,罗克不解的询问元帅她为何会来。
"你以为艾丽丝是谁请来的?"元帅在沙盘上按下血色将棋,阿法利亚山脉的投影突然暴起红光,"她能让阵亡率下降七成,这就够了。"
罗克注意到沙盘边缘的星象图——那是帝国秘密研发的次元定位仪,此刻正显示着赫顿玛尔的坐标。当他的手假装无意拂过星纹铁部件时,内置的密录装置已记下全部数据。
"最新命令已到。"元帅抛来染血的委任状,"带艾丽丝的人偶部队清扫东南裂缝,明天日落前,我要看到第七节点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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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暂歇时,罗克在训练场拦住艾丽丝。他的光剑在地面划出隔绝结界:"你们公国的人偶工坊什么时候开始帮帝国做事了?"
"嘘——"艾丽丝的人偶突然唱起精灵摇篮曲,声波震碎了结界,"您腰间那柄光剑,是不是在裂缝东侧三十里处捡到的?"她指尖的人偶线突然刺向罗克心脏,"那地方三年前有场很美的流星雨呢。"
罗克的拔刀斩斩碎人偶,却发现断线处渗出使徒之血的气息。艾丽丝早已消失不见,只留冰晶在地面拼成警告:别碍事,假死的剑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