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是绝对不会放过脱离轨迹的傀儡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盛行再也忍不住了，他不可置信看着南希，想要质问点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心里很慌，就好像要永远失去什么东西一样。

可还没等他话说出口，林述率先插嘴了，“时间不多了，你们该走了。”

“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情。”盛行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复杂，直到现在，他依旧觉得他似乎从来没真正了解过林述，“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要你滚出这个副本，永远永远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林述平静地和他愤怒的眼睛对上。

盛行脸色煞白，张了张嘴，却什么话都没说出口，最后也只能越过林述，向着副本最后的终点走去。

林述没动，头都没回，就这么神情冷漠地站在原地，这是他们永恒不变的结局，像两根相交线一样，相遇，然后错过，渐行渐远……

盛行的背后，南希与林述遥遥相望。

南希看着他，“如果再不说就永远来不及了。”

林述则是轻轻地摇摇头，“没有用的，改变不了什么，早就来不及了。”

他们两个的话都没有说出口，但已经够了，就像曾经南希没办法劝住林述反抗系统的决心，现在的她也无法阻止林述的因为盛行而自我陨落。

……

就像林述说的那样，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