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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高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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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衣、理发、被女仆带往餐厅,尼古拉的牛皮鞋踩过柔软的波斯地毯。

餐厅里,桌上摆着热巧克力、黄油牛角包和脆皮法棍。

“早安,母亲。”

尼古拉问好,再坐下。

女仆为他系上餐巾。

没有被责问,尼古拉昨夜的行踪确实没有被宅邸中的任何一个人看见。

“有面包屑啊,真不小心。”

玛格特的行为有些怪异,她甚至在用餐的间隙,手帕擦了下尼古拉的嘴角。

尼古拉的动作顿住。

他突然发现,玛格特重新做了自己的头发、换上喜欢的几件衣裙、在脸上打起夸张的腮红。

种种迹象说明:她的心情很好。

“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发生了吗?母亲。”尼古拉问道。

玛格特终于忍不住自己炫耀的心情,嘴角扬起甜蜜的微笑:“是西奥,你的父亲要回来了。”

西奥,就是德维尔先生。

在尼古拉来到德维尔宅的第一天,他就被紧急的消息带往前线。

据其他仆人所说,他与玛格特极为恩爱,每个月都会送一封铺满纸页的信过来表达思念。

尼古拉问:“是什么时候?我需要准备什么吗?”

“一周之后,什么都不需要。”

玛格特制止道。

“他不喜欢那些礼物,更喜爱功勋与伤痕。”

在玛格特口中,西奥是一个冷硬的军人,也是个待她温柔的丈夫。

尼古拉不怎么了解。

毕竟,他与西奥只见过一面。

“好了好了,让我来准备就好。”

玛格特尽兴地说完,就提起裙摆,慢悠悠地走向花园,她打算去看看最近绽放的花朵们。

在途中,玛格特轻轻哼起香颂。长廊、花园、草坪,处处可以找着她遗落的音符。

而在宅邸的另一边,竟也有人衔起玛格特未唱尽的乐章。

贝朗特小姐的歌声,穿过书房,落到尼古拉耳边。

它在尼古拉到来后暂停。

“早安,尼古拉。”

抬头打招呼时,贝朗特小姐的眉眼是舒展的。

“早安,贝朗特小姐。”尼古拉回道:“您在哼歌?”

“哦......是的,我碰见了些好事。”

“介意告诉我吗?”

“没什么关系,是我的老师,”提到她时,贝朗特小姐脸上出现了憧憬的神色,“她说自己想换一个地方住,就快回来了。”

她的老师,波伏瓦。

在巴尔扎克带来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更换住所的准备。她并不想将自己身上的事情牵连到孤儿院。

不止是简简单单的搬家,这意味着更多。

“请坐吧,尼古拉。”

在尼古拉旁边,小仲马挂着黑眼圈。

小仲马的表情管理有些许宽松,他一脸嫌弃又兴奋,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看见他变来变去的表情,尼古拉没问,但他也能猜得出来,除了能与母亲见面之外,只有调查得到了什么进展才能让小仲马如此表现。

而小仲马确实得到了大仲马转交给他的文件。连日没个踪影的父亲,倒也是能有点用处的。

“你们都很高兴。”

尼古拉总结道。

“除了我之外,还有谁吗?”小仲马疑惑地看向他。

“所有我熟悉的人。”

尼古拉撑着脸,漫不经心地答道。

[也许不快一点,小仲马会先我一步。]

而他实际上,最关注的是小仲马的动向。

[也许今晚得早点去找维娜。]

维娜是红灯区的一名普通妓女。大部分时候,她都过着昼夜颠倒的生活。

在她常常工作的酒馆,尼古丁、香粉的气味,蔓延在后台。

“埃罗死了,据说可吓人了。”

“维娜那个时候是不是轮班在那里,据说酒馆里到处都是血,是真的吗?”另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里有些好奇。

“维娜不在呢,大概是昨天被吓到了。”年长女人对着镜子,抹着紫色的粉膏。

“那大概是真的,怎么办到的呀?一个人就成了碎块。”

“用炸药、霰/弹/枪,什么吓人用什么,方法多着呢。”

“那他的帮派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一定很乱吧。”

“现在他们正斗着,很快就换了一个人......不过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是埃罗以前的手下吧?他现在翻身成老大了。”

“嘘—,可别乱说。”

......

她们的态度格外散漫。

埃罗死了,就和没存在过一样,成了人人闲聊时可提一嘴的小菜。据说手下的人很快夺位,临近的帮派也起了点动静。

她们会因为生存,努力记一下即将拥有权利的人,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但也仅此而已。

唯一一个会认真去追踪具体信息的人,现在不坐在这里,而是“请假”待在自己的小破木房中。

维娜有点饿。

她的胃部在痉挛。

一个白天,她在不安地等待着。

期间,维娜捂住嘴,喉咙像是被羽毛扫过。她重重地咳嗽两声,随后不在意地盯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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