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点了点头,寒冬腊月的能看到如此鲜艳盛开的花确实很令人喜悦,这说明凛冬即将结束,春天就要来了。
“你不是去打猎吗?怎么还有闲工夫摘花?”
我忍不住挤兑他,他搓了搓手跟小孩子一样兴奋道:
“你不知道,我原本是追着一只白色小狐狸狐的,没想到它带我来到一片冒着热气的水池。那里有个温泉眼,这些花就开在水边。”
我闻言惊讶道:“温泉?这里竟然有温泉?”
“就在林子北面的半山腰。你不是一直都嫌冬天洗澡冷吗?今晚我带你去泡温泉怎样?”
“好啊!”我连忙点头答应,捧花使劲闻了闻,还挺香。
“对了,你说的那只小狐狸呢?后来追到没有?”白色的小狐狸多可爱啊,搞只来当宠物养还挺好玩的。
“没有。那小狐狸太狡猾了,跟你一样,我于心不忍放了它一命。”奴耳哈赤好笑的刮了刮我的鼻子,我不服气的拍掉他的手反驳:“什么狡猾?分明是机灵可爱。”
“好,你最可爱。”奴耳哈赤这回不嘴硬倒是大方承认了,我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他手实在太冷了,害得我鼻炎都犯了。
他这才放开我从床上站起来,解开披风随手扔到一旁,然后盯着我的手不爽道:
“我送你的扳指呢?”
我一愣,忙从衣服里掏出挂在脖子上的扳指给他看:“这呢!这么大带着也太不方便,我挂心口上行了吧。”
他满意的笑了笑,走到火盆边伸手烤了烤火,然后把外衣脱了强行钻进我被窝里。
我反抗无果被他一把搂进怀里,将花束放到一边戳了戳他的胸口说:
“你想冻死我啊?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多冷?”
“那我们做些可以升温的事可好?”他在我脸上哈热气,我忙惊恐的结巴道:
“不,不行!我现在肚子疼屁股疼浑身疼!你想弄死我吗?!”
奴耳哈赤闻言嘿嘿一笑道:“想什么吗?我是人不是禽兽。我只是想抱着你睡一会,追了一天的狐狸太累了。”
他脱掉沾染冰霜寒气的外衣抱着我体温很快开始飙升,见他说着说着打起了哈欠,我又心软了,勉强同意道:
“说好了只能睡觉不能干别的。”
“嗯,睡觉,睡觉……”
没一会儿他就开始打鼾,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帮他掖好被子也跟着又睡起了回笼觉。
睡了大概一个多时辰,那满唤醒我二人去吃刚做好的野味,有鸡汤有炖野兔有烤鹿腿还有狍子肉。
我就着馍喝着酒吃得那叫一个香,都饿了一天了,就等这顿大餐了。
“我的贾公公,你可少吃点肉吧,多喝点汤就行,不然明天要难受了。”
那满在那一个劲儿的夺我肉,我没理他继续猛吃。
吃饱喝足奴耳哈赤和那满交代一声之后,他骑着黑风我骑着小白,穿过密林跨过山麓,来到他说的温泉边上。
今晚没有一丝寒风月光比昨天还亮,映照在雪地上简直恍如白昼。温泉边上开满了破冰而出的小黄花,身处雾气缭绕的冰雪世界宛如梦幻仙境一样。
我一开始还不好意思脱衣服,直到先入池的奴耳哈赤要拽我下水,我才慌忙脱了衣服挽起长发进去。
水温舒服正适合泡澡,我靠在奴耳哈赤胸前惬意的叹了口气,紧贴着我后腰的水下蛟龙蠢蠢欲动。
“……说好了不准碰我。”我被他蹭得也心猿意马起来,最终还是理智战胜涩欲从他怀里挣脱保持了安全距离。
“好,我不碰,我什么都不会做。”
他突然站起身举起双手自证清白,水面刚好没过他的人鱼线,那黝黑健康的肤色壮硕的八块腹肌和腰背以及胳膊上的肌肉线条看得我直吞口,尤其是他那对伟岸挺括的胸肌,馋得我直想一口咬上去。
不愧是我认定的男妈妈。
他的身材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肌肉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比甄子寅的还要好看十倍,毕竟是真的骑马打猎上战场,岂能是那些在健身房锻炼出的肌肉可比的?
他身上大大小小新伤旧伤布满了疤痕,尤其是胸口那一刀致命伤,相比之下我被阿敏抽的那几鞭子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挠痒痒,更何况涂了她给的神药如今已经完全好了连一点伤痕都没留下。
虽然那些伤疤看起来又糙又飒很是性感,可我还是忍不住一阵心疼。再想到那满白天和我说的他那些遭遇,我不由自主的再次贴近他伸手抱住了他。
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抱他,他明显感到意外浑身一震,却还是反手搂住我:“你这是做什么?”
“……小爷看你可怜,抱抱你不行吗?”
“可怜?我吗?”他的语气充满不屑,我咬了咬他的肩膀闷哼道: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你这么可恨,当然可怜了,可怜没人爱嘛。”
他闻言抬手又要掐我屁股,我早有预判忙抓住他的狼爪贱兮兮的嘿嘿一笑道:
“不过你现在有小爷我了!以后我疼你爱你。看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你可别再欺负我了啊。”
我仰起头踮起脚尖轻啄了下他的嘴唇,然后冲他傻笑。他诧异的张了张嘴,突然抱紧我疯狂亲吻起来。
细密的吻从额头眼睛到鼻子嘴唇再到脖颈胸口,我被他逗弄的亲吻痒得咯咯直笑,直到......我才猛然惊醒如临大敌。
完犊子!惹火上身撩儿过头了!
“我看你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今晚继续帮我解毒吧。”
“开玩笑!你哪只眼看我好了的......嗯......”
“就说你这里的小嘴更诚实。你今晚这么可爱,让为夫也好好疼疼你爱爱你。”
“我TM……”我刚想骂人就被他一把握住,我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了。
我含恨咬住他的大胸肌,吃上我的专属奶嘴给自己谋福利。凭啥他能想干啥干啥我就不能任意摆布他?
他见我默许也不再客气,长臂一伸摘下岸边一朵金盏花戴在我头上,然后就对我为所欲为了。
我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跟只在母亲怀里吃奶的猴崽一样。
算了,我认命了。谁叫我是拯救他的小天使呢?人家既然赖上我了,那我还不得保证售后服务周到?小爷我这辈子算是彻底栽在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