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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跟黄子走,”曹恩齐说。
“不要轻易站队,”官场多年的何运晨提醒他。
“那我跟你走,”曹恩齐说,“我信你。”
我信你能保全我,我信我们同频共振,我信我们能互相依靠,在这个复杂的宫城里,我们是伤痕累累的行人,在那么冷的天,过去的伤口又隐隐作痛,就抱一抱吧,把温暖传递给对方,伤口也融在从前,现在可以重新开始,
但其实没那么悲情,甄帝还是没立上储,他说再想想,并借皇陵全部建成,邵妃去世一周年为由巡视。群臣知道甄帝身体每况愈下,便也不多阻拦。真谛走在偌大空荡的地宫里,想到给父皇下葬时堆积的丝绸珠宝与长明灯,他们变成潮湿霉烂的丝浆,胶结满蛛网的灯芯,是无法冲破的窒息与凝固。在他的棺木旁暂时无他,但预留了1~2个空位,一个给皇后,一个给王储的生母。甄帝叹了口气,放弃了挣扎,以大皇子为储。
同年,也就是万安二十一年冬,大皇子因荒淫过度死在侧妃床上,当然,对外称是劳累过度。真相呢,也不必太清楚,反正总有人要动手,先后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