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标记做了一半必须做完,林宴强忍对时汐的疼惜,用力固定着他,将临时标记做完才松开了嘴。
“好了。”林宴轻吻了下时汐的腺体。
时汐眼角挂着泪,疼痛的余韵仍在,让他止不住地颤抖:“你终生标记我了吗?”
“没有啊。和上次一样,只是临时标记。”
“那为什么感觉不一样?腺体好疼!”
林宴一脸困惑地看着时汐的腺体,凑近了仔细观察着,感觉和之前腺体的状态确实不太一样。
他刚才急着缓解时汐身体的不适,根本没仔细看,如今细看下来,腺体好像比之前瘪了很多,甚至有点轻微凹陷。
但是正常情况下,omega的腺体应该是微微向外隆起,这太反常了。
林宴继续观察着,突然发现腺体上有个非常非常小的针孔,还好刚才没咬住这个针孔,不然和齿痕重合就看不到了。
“你腺体上的针孔哪儿来的?”
林宴问完感觉怀中之人出现了明显的僵硬。
时汐仗着背对着林宴,对方看不到他心虚的表情和慌乱的眼神,肆意撒谎:“就是注射强制发/情的药物留下的啊,今天回来的路上不是告诉你了?”
林宴将时汐翻过来平躺着,直视着他的眼睛,问道:“腺体非常敏感,一般是不会在腺体上用药的。”
时汐心虚地瞥向一边,不敢与林宴对视,胡诌了个理由:“刘……刘医生说注射进腺体的药见效快。”
他怕林宴继续追问体育器材室的细节,让编织的谎言破碎,用小时候惯用的伎俩抓住林宴的胳膊摇晃着撒娇:“小宴哥哥~~~我身上好黏,想洗澡~~~~”
林宴叹了口气,又来这招。
他对时汐的撒娇总是很难拒绝。小时候也是这样,时汐想让他做一些他不同意的事就撒娇耍赖。
林宴打横抱起时汐:“我抱你去洗澡。”
他抱起时汐去浴室简单洗了下,反正等会儿还有好几波发/情热,又要做。
林宴将时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下手机,12:05。
他给孙阿姨打了电话,说了下时汐发情期的事,让孙阿姨去超市买点饭盒,在出租屋里把饭做好了再送来。
时汐躺在床上,默默看着站在床边打电话的林宴,感觉眼皮沉的仿佛置有千斤。
他缓慢地眨着眼睛,没熬到林宴打完电话便合上眼皮,睡了过去。
林宴挂了电话,垂眸看向时汐,见他闭着眼睛,很轻地叫了声:“汐汐?”
时汐没有回应,盖在身上的薄被子均匀的上下起伏着。
林宴弯腰靠近时汐,在他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一下,随即迅速穿好衣服,从时汐的裤兜里找到他的手机,离开了卧室,并随手关上了房门。
他来到书房,将房门关了,在书桌边坐下,把时汐的手机放到桌上,随即拿起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喂,小宴,放假啦?”
“嗯,放了。崔叔最近忙吗?”林宴对崔克庄说。
崔克庄是林宴爷爷的好友崔老爷子中年得的小儿子,虽然只比林宴大了十岁,但是从辈分上来说,林宴管他叫叔。
崔家的产业主要涉及军工、机械制造等,崔克庄早年比较叛逆,后来被家人送去部队,回来后不想受爸爸、大哥管束,所以没有去自家的公司上班,而是另起炉灶成立了一家安保公司,专门接收退伍的老兵。
公司历经几年的发展,在安保行业也算小有名气。
崔克庄为人仗义,很喜欢林宴,两人私交不错。
崔克庄笑着说:“现在还行,下个月就该忙了。”
“为啥?”
“放暑假了呗,公司接了好几场见面会、演唱会的安保业务。最近有空没?约个饭啊!”
“这几天可能不行。汐汐今天出了点事,所以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害!和我说什么请字!生分了啊!想让我干啥?”
“我想要一中今天上午升旗活动期间前、后校门的监控,以及……”林宴眼睛微微眯起,“得胜楼一楼体育器材室的监控。”
“这点事还用的着我?你家想查什么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我不想让爷爷和爸爸知道,所以只能拜托你了,你是我除了家人外最信任的人。”
“没问题!”
林宴把时汐在学校的情况大概说了下,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如果那个针孔真的是注射强制发/情药物留下的,那么时汐不会表露出那么心虚的神色.
体育器材室里一定发生了别的事,为了时汐的安全,他必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