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绪打开猪圈门,角落里趴着的三只猪听到声响以为她是来喂食的顿时站起来往人前拱。
秦绪丝毫没有犹豫的拿出自己的老搭档棒球棍,怎么说也是捶过丧尸见过血的东西,那几头猪闻到血腥味顿时挤成一团哼叫起来。
怕猪误事秦绪给它们一猪一闷棍让它们安安静静的享受夜生活去了,这力道也就让它们睡一觉,起来了又是一头好猪。
秦绪努力扒着缝隙朝里看,但是手机能打进去的光有限,再怎么也只能看到一双眼睛乞求的看着她。
“救救我!求你救我出去!”她的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求你了你救我出去我死也会报答你的!房子车还有钱我都给你!求你救救我吧!”
那人并没能再多说几句话,因为墙外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秦绪听见猪圈外正有人靠近立马关了手机灯屏息敛声。
对方显然也不想让唯一能救自己的人暴露,一听到声音就立马原地蹲了下去缩成一团,秦绪很快听到了铁链声,接着似乎有类似地窖门被打开的声音。
什么家庭会把地窖挖在猪圈旁边,还用锁链把地窖门捆了又捆,恐怕是为了借猪叫掩饰自己的罪恶。
她紧紧贴着墙壁听到底下似乎有人的咒骂声,接着就传来那人十分痛苦的喘息声。
秦绪死死捏着手里的棒球棍,现在发出声音只会打草惊蛇,地窖和猪圈隔着厚厚的水泥板轻易冲不开,她必须找到地窖口才能把人救出来。
臭味儿一阵一阵的往人脑袋上冲,秦绪难以想象她在这种地方待了多久,又是凭借着什么挖通的那一点点生的缝隙。
她伸手,碰到的只是恶臭。
但她想活。
很快地窖那边的声音消下去,锁链又被重重落上,这回秦绪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栋三层小楼绕到了猪圈背后。
白天下过雨因此地上还残留着散乱的脚印,秦绪顺着痕迹拨开杂草找到了被落上重锁的地窖门。
很难想象一个什么家庭会用这么厚重的东西当地窖门,雨把铁疙瘩般的地窖门腐蚀得起锈,秦绪伸手拽了一下铁链发现地窖口焊的是钢筋,弯成三角状嵌进水泥里,被用手臂粗的铁链来回缠了十几道,锁链的尽头还上了一把重锁。
就算是用车都未必撞得开,秦绪捡起锁掂量了一下觉得自己砸开锁的可能性不大,短时间内砸不开的话声音太大很快就会把凶手吸引过来,得去找到钥匙才行。
她砸不开锁还砸不晕两个普通人吗?看来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能在自己家挖地窖搞出这茬子事的能有什么好东西。
看来新郎属实死得不冤,这是他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