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秦三艳从来都没见过我,更不会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秦三艳蛊惑般的朝她招招手,“你来,我告诉你。”
秦绪即使在梦中也有阿喀琉斯之踵加身,因此并不被对方的蛊惑影响直直走向床边。
“我来了,你说。”秦绪直视躺在床上仰头看她的人。
看见一张脸陡然凑近的秦三艳:???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你离远点儿我害怕!
秦三艳这才正正衣衫从床上坐起来,嘴里取笑,“你这丫头真没礼貌。”
眼看绸巾将要滑落秦绪眼疾手快一把提住,遮好后转身去旁边衣柜里拿出一套红色嫁衣。
不要问她为什么拿嫁衣,整个衣柜里一整排的嫁衣就是没其他衣服,衣服递过去之后秦三艳依旧懒懒散散的不愿意穿。
为了让对方能播秦绪勤勤恳恳的当起了老妈子给对方穿好衣服,“好了现在可以说了。”
秦三艳满头黑线:……
得嘞今儿遇到个傻的。
“你是真不怕我啊?”秦三艳脸色发黑隐隐有要生气的架势。
秦绪赶紧和对方贴贴紧挨着坐下,“没有没有,您说,我听着呢。”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秦三艳此时忍了又忍才道:“你去肆水村了?有没有见到方锦华?”
秦绪:?
“你们认识?”
“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她是在我死嫁给柴乐笙的,”秦三艳一提到柴乐笙就满肚子怒气无处发泄,“我死后不到七天他就把我身体宰了喂猪重新回南海县骗回来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来的时候肚子里已经有了他的骨肉。”
秦三艳皱了皱眉,“不过她比我运气好,我出身低微只靠着长相在南海县妓院勉强混上头牌,跟柴乐笙在一起后渐渐大了肚子被老鸨发现要替我打胎,我犹豫间一听他要赎我便兴高采烈的跟着走了。
不过他母亲柴罗氏对我十分不满,时常在柴乐笙耳边挑拨离间说我的出身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种,日子过得久了柴乐笙也怀疑起我来。他对我本来就没多少深情厚谊,不过是因为我这张脸才带回来当个玩物,他为人恶毒早已厌烦我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在一个夜里逼我喝下毒药自尽了。”
说话间秦三艳眼角留下血泪,看着这恐怖的氛围秦绪默默坐远了点。
“我尸骨无存怨气深重在那里徘徊太久已经无法转世投胎,便偷偷附在柴乐笙书里跟来了南海县,如你所见借她的身体用一用。”
秦三艳抬头看了秦绪一眼,“不是不怕我吗坐那么远干嘛?”
秦绪指了指眼睛,“主要是现在还怪吓人的。”
在她说完后秦三艳就意识到什么抬手拭去血泪,“你听完就没什么事情要问我?”
“有的有的!”秦绪乖乖举手提问,“为什么你的衣服都是嫁衣,是柴乐笙在你死前逼你穿的吗?”
据她所知人在死前穿着什么衣服死后也会跟着下去,至于后续的换洗需求那就不在探讨范围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