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的名字是什么来着……”木兔光太郎一手摸着下巴皱眉苦思冥想。
“是在说景吾吗?”
“啊对对,是这个名字!”木兔光太郎以拳击掌,“优希酱也认识他吗?”
“那家伙是我的从哥。”风间优希解释道,她也对木兔光太郎似乎知道迹部景吾这件事感到好奇,“光太郎哥认识景吾?”
“当然认识啊,凉酱不也是那个时候认识景吾君的吗?”木兔光太郎以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
知道只是把名字记错了的二见瞬转头,继续看着场上的宣誓交接仪式。
而另一个当事人显然不记得,源槿凉的疑惑都快具象化了:“那个时候是?”
“诶?你们不是从那会儿就开始成为朋友的吗?”木兔光太郎突然萎靡下来,一双豆豆眼无神地看着自家从妹,表现得比她还困惑,“差不多七八年前,我们有和他一起打过排球啊,就在寒假期间凉酱和林哥来我家的时候。”
闻言风间优希有些意外,毕竟源槿凉从未和她提起过小时候和迹部景吾曾经一起玩耍的经历:“你们小时候就见过了?”
顶着木兔光太郎和风间优希两个人的目光,源槿凉尽力回想了一遍后一无所获:“……抱歉,我好像没有印象了。话说回来光太郎哥那会儿经常叫很多人来一起玩吧,我怎么可能都会记得呢。”
“可是那两年寒假我们一起玩了很久的呀,就我们四个人,没有其他人的那种。”他急得快跳起来了。
她很纳闷,木兔光太郎却相当笃定的样子。
源槿凉的脑海里确实有小时候寒假借住在木兔家的经历,也有和哥哥们在公园玩排球的记忆,不过那个时候的木兔光太郎在出去玩的时候总是吆喝来的各种大大小小的孩子们,她小时候胆子更小也更怕生,人一旦多起来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躲在源槿林身后看着他们玩,那些孩子们在她的回忆里也就如同过往云烟般不久之后就消散了。
所以她一直以为的两年前在中等部男子网球部旁边和迹部景吾的那一个照面并不是初见?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木兔光太郎凑近源槿凉专注地看着她,“我记得凉酱生日的那天晚上还出门和景吾君一起散步了吧。”
源槿凉的脑子里现在也是满满的疑惑,那么大一个活人,还一起玩了那么久,自己却记忆全无:“我是从卯辰回来之后才和迹部成为朋友的。”
“居然是这样吗?”
风间优希屈指在栏杆上轻点,一脸微妙:“等等,那家伙生日那天去找凉酱了?”
源槿凉有问必答:“对啊,就在大家都回家之后,我整理礼物的时候。”
风间优希的手指敲着栏杆的声音都大了起来:“真不愧是兄长呐。”
她兀的笑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队列前排的迹部景吾:“比赛快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全国大赛的开幕式在室内举行的,但是比赛却放在了室外的场上。风间优希带着三人跟着冰帝后援团的众人来到了冰帝的赛场外,铁丝网外一周基本上被冰帝的队服包圆了。
木兔光太郎东张西望,看着四下卖力应援的少年们,神采奕奕得仿佛要上场比赛的是他一样:“这样的应援声真酷啊,让我都热血沸腾了嘿嘿嘿!”
二见瞬缩了缩脖子一脸不适应:“声音太大了。”
“所谓在气势上先压倒对方,这就是应援的意义啊。”风间优希轻笑,扫了一眼在做热身的对手,脸上的笑容却在看到其中一个人的时候消失了,“也是终于看到其他机位的比赛了……嗯?第一场的对手是来自哪里的?”
源槿凉看了眼手上的导读单:“……北海道,是一所叫椿川学园的学校。”
“这样吗,怪不得了。”风间优希忽然提高了声音,好像故意在说给什么人听一样,“这个学校好像没什么印象啊,北海道今年的代表居然是他们吗。景吾,要是冰帝面对这种对手都会丢掉一盘那可就太不华丽了。”
来自冰帝的应援声乱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秩序,是啊,这就是我们冰帝的自信,输给这种不知名学校的话那可太丢脸了。还是有很多人的目光集中到了她身上,风间优希一脸淡然,甚至带来一丝讽笑,嘲讽力度拉满了。
迹部景吾回头满眼笑意地看着她,相当配合地应和了一句:“冰帝当然不会让这种不符合本大爷的美学的错误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