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亓官渊他低下头,捏住太子的下颌:“殿下,你看到了吗?”
温怀宁被喂了迷药,一直到三天后才醒过来。
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东宫,原本雅静的东宫被布置成了婚房,周围挂着红色的绸缎,门窗上都贴了囍字,他身上的衣物也被换成了婚服。
温怀宁站起身来,走到铜镜前,镜中的他身着凤冠霞帔,唇瓣染得嫣红,他好一会儿才认出来镜中之人是他自己。
温怀宁用力抹掉唇上的胭脂,再扯掉头上的凤冠,披散着头发,冲到殿外。
亓官渊同样一身婚服,从外面走进来,两人撞到了一起。
亓官渊顺势弯下腰,把人打横抱起来,“皇后,该入洞房了。”
温怀宁蹬腿挣扎:“亓官渊,你都干了什么?”
亓官渊把床上的红枣花生扫到地上,再把太子放上去:“殿下若是不喜欢我叫你皇后,那还是继续叫你太子殿下吧,殿下不用担心,从今往后没有人可以废你,你永远都是我的太子殿下。”
温怀宁沦为了阶下囚,被亓官渊软禁在后宫中,偌大的后宫里就只有他一人,身边连个可以说话的奴才都没有,他像个被夺去灵魂的玩偶,每天任由亓官渊摆布。
“殿下,你不舒服吗,为什么不叫出声,别忍着了,叫一声给我听听好不好,求你了。”亓官渊一边发狠一边哀求。
温怀宁趴在被褥上,死死咬着唇瓣,不管亓官渊怎么哀求,他都不说话。
亓官渊把他抱起来,吻掉他脸上的泪痕,“殿下,你要我怎么做才好。”
温怀宁不想说话,撇开脸,躲着亓官渊。
亓官渊强行把他的脸给掰过来,烦躁地吼了句:“说话!”
温怀宁发出破碎的抽泣声,挥手打了亓官渊一巴掌。
亓官渊发疯似地凑过去啃咬,在太子身上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可即便这样他还是不安心。
亓官渊继续发狠,疯狂过后,发现怀中人没了动静。
亓官渊脑子一片空白,缓了好久,才惊慌失措地喊道:“殿下…殿下……”
不管他怎么喊,怀中人都没反应。
“殿下!”亓官渊大喊一声后,猛然惊醒过来,睁眼一看,见太子殿下还在他怀中,并且呼吸平稳,他喜极而泣,用力把人往自己怀里扣,“殿下,您还活着,真好,真好。”
温怀宁被迫埋在亓官渊结实的胸肌上,差点窒息,他抬手挥打了两下,愠色道:“亓官渊,你放开朕!”
亓官渊迟迟没有从失而复得的情绪里走出来,抱着温怀宁一个劲地喊殿下。
温怀宁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叫圣上。”
“圣上?”亓官渊愣了会。
温怀宁趴在他身上,抬起头问:“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亓官渊想起来了,自己篡位失败,成了叛贼被关进大牢里,后来圣上开恩,让他继承父亲的爵位,镇守在北疆,他没有辜负圣上的期望,履历奇功,名扬天下,白天他是威武霸气的侯爷,晚上他是圣上的专属玉/势。
亓官渊长出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梦,圣上,再陪臣睡一会。”
“嗯。”温怀宁还没睡醒,闭上眼没一会就睡了。
亓官渊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睡觉的温怀宁,心里异常满足,他很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走上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