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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怨朕的对吗!你狠朕对不对!晚落!晚.....落!”
仿佛魔障一般女帝近乎癫狂的笑起来,两行清泪明晃晃的落下,她似是累极一般晃晃悠悠的走向床榻,将自己缩成一团,低低呢喃着,渐渐没了声响,安静看了她一眼,缓缓走到床前,探了探女帝的鼻息,安笙看着她,似乎仅有一瞬的怔愣,她就又恢复成那个理智掌控大局的长公主,她拉开门冲着宫人点了点头,宫人会意跪成一片,哀钟从宫墙内响起,一声一声的悲鸣着。
安笙并没有多大的悲伤,她如往常一般走出宫门,余晖下竟感觉这层层宫墙下透出丝丝冷意,她有些心疼起那个权利最高峰的女人,这宫墙困了她一生,最后她好像什么都没留下,又好像什么都留了下来,下一个被困住的人又是谁呢.....
云深从白天生chan到晚上孩子却迟迟没有下来,剧痛让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唇瓣被咬出了血,冷汗浸湿了衣衫,熬了这么久,他几乎快要脱力。
安笙回来时小厮焦急地向她说着云深生产的艰难,瑶瑶由奶娘抱着候在院子里,看见她红着眼睛瘪了瘪嘴没有哭,她从奶娘手里接过小丫头哄了会,又递给奶娘让她先抱着下去哄睡,稳稳了心神,她才掀开帘子进去,刚一掀开帘子,极重的xue腥气就钻入鼻腔,饶是上过战场的她一时也有些接受不了,那是云深的血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