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笙,”杨绎筝垂眸看着虚虚望向他的杭绘笙,“还有正餐呢,笙笙之前说过不会吃撑的。”
?杭绘笙迷茫地眨了眨眼,“什么?”
身上的杨绎筝已经给了他答案,杭绘笙肩头一凉,早已凌乱的浴袍被对方扯下一边,接着他整个胸膛都裸露在空气中。
“杨绎筝,是是是我我我想的那样吗?”杭绘笙瞳孔发大,他结结巴巴地发问,身下的被子因为紧张被他用手抓皱变形。
杨绎筝的胸腔发出震颤,低头吻在杭绘笙的肩头,“笙笙很漂亮,”他从杭绘笙的肩头吻到~锁骨肩窝,撑在杭绘笙身侧的手放到他身上。
“不要,”猫咪露出爪子凶巴巴呵斥胆大包天的人类,因为太过渺小被当做了撒娇。
豆豆红被筷头轻轻拨了拨,可怜的豆豆一下委屈巴巴地东倒西歪,然后止不住地颤栗着。
“不要什么,”杨绎筝低住唅下头。
豆豆红被煮成了不太浓稠的红豆汤,有时也需要用水泡一泡。到店的客人点了煮好的红豆汤,一口就喝光了。
——~湿漉漉的是雨后晨露,能看得出园丁照料的很用心。
杨绎筝有些遗憾,“笙笙不能…,喝不……”他的话隐在雨中。
被风吹雨打过的才显甘甜,它是一颗非常坚强的豆豆红,即使被摧残也顽强的越长越大。
“你才…!”杭绘笙羞愤欲绝。
杨绎筝微微笑了下,“笙笙精力好像很好,那我们正式开始吧。”
仅剩的绿叶被杨绎筝的手轻轻一摘,啪嗒一声从枝丫上落下,它颤颤巍巍地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最后轻飘飘到地上,成了落叶。
杭绘笙闭上双眼,不去看这让他颜面尽失的场面。
“笙笙,看着我。”杨绎筝说,他在杭绘笙视线里,缓慢地坐了下去,“今天是我们的掖第一。”
皮一下更开心的杭绘笙,“现在还不是晚上。”贞操没了,杭绘笙放弃了抵抗,但他小嘴可没有停止叭叭。
杨绎筝上暇动作着,他不满杭绘笙咬着嘴唇不发出声音,大开大合地更厉害了,“笙笙,这样行不行?”
杭绘笙装死,但气人的是两人都是“毛头小子”,杨绎筝竟然比他游刃有余的多,他被折腾的最终如杨绎筝所愿地嘤嘤了很久。
更可怕的是,杭绘笙不应还没过去,杨绎筝摸了摸亲了亲就要再做下去。
“老公,老公不要了,呜我还没y……”杭绘笙手撑在杨绎筝的身前,对方身上滚烫地让他下意识想撤回双手。杨绎筝哪里会让杭绘笙跑掉,他捉着杭绘笙手臂在对方胳膊上一下一下亲吻。
杭绘笙气喘吁吁地看着在他身上拱来拱去的人,老男人就是肌渴哈……虽然杨绎筝最终没有丧心病狂的在他难受的时候继续下去。
可被对方舔骨头一样舔着身体,让杭绘笙环视自己面前的根本就是一条狼狗。
“笙笙,休息好了?”杨绎筝问,他身上流着一层薄汗,终于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话。
“笙笙,我们会不会离婚,嗯?”
“宝宝,我们会走到最后的吧?”
“老婆,会不会跟别人跑走,会不会离开你老公?”
“呜呜不会不会,不离的,杨绎筝我之前开玩笑的,呜真不离。”
“杨绎筝别,我们休息哈一会啊好不好嗯,”
那天下午,杨绎筝把杭绘笙就地正法到夜幕降临,他一遍遍追问对方要不要离婚,化身为小白菜的杭绘笙哭唧唧喊着叫着不离了真不离了。
许久之后,杭绘笙被杨绎筝从浴缸里捞出来,他蜷缩在杨绎筝的怀里,委屈地嘀咕,“不离了,我再也不提离字了。”
“杨绎筝,老公放过我吧。”晋江使用过度了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