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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幕,总像剔骨尖刀,一寸一寸凌迟着燕苓这个燕氏唯一苟且于世之人。
燕苓双手遮面静默许久,直到指缝间不住跌落的泪渐渐干涸,他才轻呼一口浊气,习惯地蜷起身强逼自己再次入眠。
可裸露在外的脚踝,却在这一刻被人环住下拖。那力道并非紧攥,却偏偏强硬到令他无法挣脱。
夜色虽浓,他的眸光虽是恍惚,燕苓的身心却由本能与记忆指引,在眸光聚焦前一刻,认出了眼前人的身份。
是方时砚,这本该筹备新婚之人……
燕苓本能想要退却,却在指尖退却到墙壁时,如梦中知晓别无退路那般僵硬如石。
黑暗中,方时砚低声轻笑,随即像是从前无数次畅行的那般,如夜行的猫儿,不疾不徐膝行于燕苓身侧。
梦魇的余烬尚存,眼前便是方时砚极具侵略性地步步紧逼。
“阿苓…我近些日子都未能安眠。我想听你为我唱歌谣了。”方时砚上挑又隐含委屈的尾音,如绕指柔,丝丝缕缕又缠绵悱恻。
他口中说着自认服软的话,修长的手指,却不待燕苓表态,不疾不徐探入燕苓的被褥。
方时砚就这般由点及面,徐徐侵占起燕苓温热的床褥。直至如同栖息枝头的燕,以身伏贴在燕苓的胸口。
待瞧见自己散落的墨发,随着燕苓胸口难耐的起伏,从他修长脖颈探伸至燕苓亵衣深处。方时砚隐隐发暗的眸光,这才有了片刻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