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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时砚明明对答案心知肚明,却欲求从燕苓口中,得到燕苓背弃己心的答案。
燕苓对望着身坐于怀中,帮他清理身体的方时砚。
“殿下,时辰不早…”
话音未落,方时砚为燕苓洗身的手微微一顿,轻声笑起,“我难道苛待你了吗?”
“…没有。”
方时砚执起燕苓细长的手腕,狭长笑眼微眯,“那你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吧?嗯?”
燕苓抬眸望向方时砚盛满薄情与多情的面,咽喉仿若有实物涨涩,让他梗塞难言,“未曾。”
他的身份,在方时砚心中,或许就是即便被抛诸脑后,也要每日翘首以盼,恭候着方时砚临幸,毫无自尊可言的应声虫。
方时砚似笑非笑,从燕苓怀中坐起身。两人因情欲调换的地位,在这一刻恢复如初。
转瞬,那只午夜游离于燕苓周身的大掌,似攥缰绳般擒上燕苓的后颈,引起敏感的身体一阵难言的颤栗。
燕苓本能瑟缩一瞬,却被誓不罢休的禁锢,判定为意欲逃离。五指的力道逐步收紧,牵动着满头青丝都为之阵痛。燕苓垂望过满身欲迹,忍痛间却仍是想要窥视一眼可以出逃的天光。
可触目所及,只是扇扇重叠屏风中从未涉足过的山水。那里天高海阔,却唯独难望见那扇奔向出路的门扉。
利益权衡之下,燕苓似一只受俘的囚兽,在心觉无力改变现状后,便引颈受戮般,绝望贴靠向那似绝命刀俎的掌,颓然合上双眸。
方时砚俯望着燕苓,瞧见了熟悉的服从与退让。他唇角微扬,作恶的掌如轻盈的羽翼,从燕苓留有红痕的后颈缓缓抬起,居高临下为燕苓理了理鬓边凌乱的碎发。可单单哄狗似地摩挲,并未让方时砚的心情好转,足见燕苓当真引得他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