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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的血流,晕染了彼此的婚服。满堂血红,唯有二人愈发苍白的面色,是第二种夺人眼目的亮色。
燕苓闻着鼻间的血腥,眸光频颤。他以双手推据起方时砚的肩头,怀抱却被方时砚拥得更加密不可分。
“兜兜转转,我们又回到了原点。真好……”说到此处,方时砚感受着胸口冷冽的空茫,微微停顿,“否则,你会永远不安于室……你的歌声、爱?一切令我不能割舍的,都不敌你在我身侧,令我心安。”
语罢,方时砚已悄无声息地将红绸缠束起燕苓的双腕。他再次抓住了燕苓的片刻心软,令他无法再逃脱。
这一夜,方时砚任由燕苓以任何方式的报复,也放纵自己千疮百孔的血流。二人宛如相互撕咬的困兽,互不相让间,唯有不受控制的低喘声溢出。
血迹斑斑的夜,悔恨交加。无法自主的躯壳,总会迎来得寸进尺的欲望,浓烈的血腥气,随着方时砚的不知死活,在彼此鼻息间愈发深浓,可他不曾停歇,仿佛至死方休。
那双本该行向远方的玉腿,整夜都横陈在那精瘦蜂腰的两侧,如风中的蒲柳,于颠簸中摇摇欲坠,承受着命运无情地捉弄。
燕苓强撑着眼不敢入眠。一双剪水秋瞳,氤氲着茫然的秾愁,似是一团无法触底的雾气,遮覆住其下深刻的情绪。
当清晨的曦光,再次透过窗棂。燕苓深觉身心皆已痛不欲生。
他将指尖探向空中,想要抓住些什么。
却被方时砚苍白的十指,牢牢相扣。
他的自由,永远扑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