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有时间慌忙检查自己,发现自己仅穿着那件黑衬衫,外套挂在了室内的衣帽架上。
她其实不是不能接受和她做,只是不想在自己不清醒的情况下做。
她寻找着手机,新弹出的消息是昨天晚上祁惜言给她报的平安。
结果孟矜骄今天早上才回。
【祁惜言:你怎么现在才回?你昨天不会真的跟人家滚床单了吧?】
【孟矜骄:没有,只是有点醉了,一回去就睡了。】
【祁惜言:什么玩意儿?那两杯鸡尾酒你还能喝醉?什么时候鸡尾酒比53度大白酒还厉害了?】
【孟矜骄:可能最近太累了,昨天又吹了风,身体抵抗力不好。】
孟矜骄打字的时候都有些心虚。
【祁惜言:你别太累了,好好休息。】
【孟矜骄:好】
应付完祁惜言,处理完紧急消息,孟矜骄实在有些无法忍受身上一夜的酒味,连忙去浴室冲了个澡。
她有点不敢去面对沈槐安了,自己确实是恨她的,但恨里面或许还夹杂着曾经的爱吧。
哪有纯粹的恨和爱呢?就像没有纯粹的黑与白一样。
世界都是一个灰色地带,充满了人性的丑陋。
孟矜骄不想去想,只觉得很累。
楼下餐厅保姆已经将早饭做好了,孟矜骄吃着早饭,计算沈槐安什么时候才用完健身房。
等孟矜骄吃完了,都快要看完今天的商报的时候,沈槐安才从健身房走出来,准备上楼冲澡。,
“孟总,抱歉用了你的健身房。”沈淮安注意到她。
“无妨,我说了,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孟矜骄继续看报纸。
见她神色无常,沈槐安看了她一眼,上楼了。
果然,昨晚那样温柔的她只是昙花一现。
今天周六,两人都不用上班。
但是不上班不代表没有事情做,孟矜骄还需要整理公司计划书,沈槐安也需要分析病人病例。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互不打扰,在一个房子里相处一个下午。
“叮铃铃。”
“喂,义哥。”
“小姐,最近白面上的事情还顺利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嘶哑的男声,经过电流的处理更显得难听。
“不是很好,有几个排在孟氏后面的公司明里暗里的挤兑孟氏,似乎是商量好的。”
“你注意点,肯定是南非那边的人有动静了,该死的!当年应该就先去灭了他们,就不该养虎为患。”
“好了,义哥,我身上的功夫还在,这5年我并没有懈怠自己,放心我会保证自己的生命安全的。”
“嗯,最近很不安稳,我们东南亚这边已经出现了南非UW的人,他们已经蠢蠢欲动了。我怕义父的名声在外,你会有危险。”
“嗯,我会从JN名下的安保公司调配来保护我的,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打赌。”
“ 你最近还是回来一趟吧,我和清叔打算扶你上位,毕竟JN不能群龙无首太久,义父当年去世的很突然,你又太年轻很难服众,近几年已经积累了威望,是时候了。”
“好,我尽量抽空。”
“嗯。”
挂了电话,孟矜骄又拨打了一个。
“让集宁派几个人来保护我和我的家人的安全……还有我身边那个女人。”
“是的,老大。”
孟矜骄等了不到1小时,书房外面就传来敲门声。
“进。”
“小姐,扎克前来复命。”
孟矜骄打量着眼前的人,175比自己还矮一些,皮肤黝黑,眼神坚毅,杀气十足。
西装绷紧,显现出他炸裂的力量感,有些地方鼓鼓囊囊,似乎塞着什么武器。
“你是总部来的吗?”
“是的,小姐,上面不放心您的安全,特意抽调了我们小队安插在集宁安保公司待命。”
扎克似乎是东南亚人,但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
“你们整个小队都来了吗?一共几个人?”
“12人,副队长已经带着另一半人去保护夫人和楚小姐了,剩下的一半人都在院子里等候。”
孟矜骄并没有收到保姆张妈的信息,说明扎克是神不知鬼不觉混进来的。
“我知道了,从现在起你就跟着我吧。”
“是。”
扎克向她敬了一个JN独有的礼,躬身后退,隐没在黑暗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