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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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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紧守的底线了,她骨子里不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她可以红着脸恬不知耻的勾.引,被骂风.骚被骂放.荡,可这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孟矜骄赐予的,她都甘之若饴。

沈槐安想说,只对她一个人骚,但沈槐安知道孟矜骄不想听。

她知道孟矜骄恨她也爱她,恨的是现在的她,爱的是曾经的她。

或许是孟矜骄基因里的顽劣因子作祟吧,才有了这爱与恨交杂的盛宴。

孟矜骄知道沈槐安是一个怎样的人,以前大学的时候,沈槐安就是这样,清清冷冷的,连在床上也是一样。

孟矜骄当时几次逗她,想让她放开一点。

可惜一次都没有成功,沈槐安真是倔的吓人。

H市临海,一望无际都是无边的海涛。

此时的海面波光粼粼,平静安详。

丝毫看不出秋潮将至的痕迹。

岸边的礁石上长着一朵鸢尾花,淡雅的紫色在夜色里,像鬼魅像精灵。它就这么静静的待在礁石上,聆听夜的寂静。

忽然远方传来激烈海浪拍打的声音,一个浪头一个浪头的涌过来,越来越高。

是秋潮来临了。

春天的第一场潮水呀,是憋了多久的澎湃呢?

潮水又汹又涌地冲向岸边,打在礁石上,激起的浪花淋撒在鸢尾花上。

沾了水的花朵更加娇艳,不卑不亢地抬起头,对抗着激浪。

秋潮是长久的,一浪一浪的打过来,永无止息,也不会疲倦。

而鸢尾花呢?渐渐被敲打的萎焉下来,压弯了花茎,却还依旧想挺立起来。

后浪推着前浪越来越急,已经到了秋潮的巅峰期。

打上来的浪淹没了鸢尾花,花朵在水中沉浮,彻底没了力气挣扎。

哦,有力的秋潮啊!为什么不怜惜这朵美丽的娇花呢?

秋潮无语,只是静默地退去了。

秋天的第一场潮水结束了,鸢尾花从这次劫难里活了下来,伏在暗礁上休息,闪着淋漓的水光。

Oh伟大的生命!

别墅里,一夜的激情也结束了。

孟矜骄直起身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此时的沈槐安已经累的睁不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感受到脸上的动作,她睁开眼却毫无焦距。

孟矜骄起身看着犹如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开。

“别……别走。”刚才还累的直不起身的人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拽住了她的手。

孟矜骄身上还穿着那件浴衣,虽然束带已经解开,大喇喇地敞开,但至少还算是穿着一件衣服。

孟矜骄冷冷地看着她,狼狈的犹如沾泥的鸢尾。

“事后,金主应该安慰她的金丝雀,存温一晚。”

孟矜骄思考了一会儿又重新躺了下来,空气里的紫罗兰和鸢尾花香杂糅着,还带着一股腐.靡的味道。

整个床单被套有一点湿,已经被孟矜骄换掉了。

躺在孟矜骄怀里,强撑着的沈槐安终于满意地闭上眼睛。

“晚安。”

无人回应,只有冷冷的夜风在呼啸,还有爱恨交杂的泪水滴入被角。

******

清晨阳光洒过,沈槐安睁开了眼睛,她发现自己一动某些部位就开始酸痛。

可恶!剧烈的运动使乳酸堆积,有些地方毛细血管破裂还未消肿,自己的身体在剧烈运动休息一晚后还是有些累……

沈槐安评估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作为一个医生的角度,昨晚只是一次居然激烈到这种程度。

但不过,她的身体很干爽,不像是流过汗的,想来那个女人应该帮她擦过身子了。

沈槐安的脸红红的,好半晌才回过神,发现床上只剩她一人。

孟矜骄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身边的位置冰凉,也不知道人走了有多久?

明明昨天说好了一起存温的……

沈槐安闷闷的想。

……

另一边,正在公司处理文件的孟矜骄揉了揉额头。

她对昨天的一切万分懊恼,自己怎么就和沈槐安滚床单了呢?这不是坐实了自己和那些变态金主没什么区别了吗?

而且自己还弄得那么狠,想必沈槐安今天起床肯定有些酸软,不过毕竟她是受过训练的杀手应该很快就能缓过来。

孟矜骄这么安慰自己,想到了几个小时前的事又想找个地缝藏起来。

当时清晨6点,孟矜骄的生物钟很准,即使昨天晚上熬夜剧烈运动,但她的身体可不管这些,直接把她弄醒了。

孟矜骄醒来的时候望着天花板还有些发懵,感觉到自己臂弯里温热的躯.体,记忆渐渐涌了上来,她顿时回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沈槐安恬静地睡着,轻浅的呼吸打在孟矜骄裸露的肌肤上,热热的,湿湿的,痒痒的……

孟矜骄在心里咆哮,你居然和这个女人做了,你的仇恨呢?都是笑话吗?

但静下来一想,这样也好,禁欲5年,医生早就建议她找个伴侣,不然迟早会憋坏的。

医生还给她开玩笑,说如果到时候真变成性.冷淡,自己可不帮她医。

这没什么的,成年人嘛,炮.友什么的很正常。

孟矜骄成功把自己说服,小心翼翼的将沈槐安缠在自己腰上的手扒开下地,从衣柜里拿出自己的衣服穿好,连忙去跑步机上跑了个5公里冷静下来,然后驱车上班了。

沈槐安也是真的累了,虽然孟矜骄动作很轻柔,但一个职业杀手的素养被抛到脑子后面了吗?一点察觉都没有,还睡得香甜。

或许是她潜意识觉得安心,认为周围不可能有危险。

这对于一个杀手,是一种不好的现象。

这是孟矜骄对此的评价。

“孟总,下午西边那块地皮需要您去视察。”秘书在一旁汇报。

“好的,毅刚基建这个项目做的怎么样了?”

“大体的框架已经拟好了,正在浇筑地基。”

“很好,你先下去吧。”

孟矜骄现在脑子也很乱,不想处理工作,于是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风景。

人们迷恋权力,当一个人站在城市顶峰观望时,周围的人犹如蝼蚁,而自己似乎是上帝,可以轻易的决定一个人的命运。

是这样的感觉吗?孟矜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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