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越来越好奇,每一个游戏和马尔查理斯背后的秘密。
实在令人着迷和心动。
一道光芒闪过,马尔查理斯出现在他们面前,轻微躬身行礼。
“恭喜二位通过了游戏,此局游戏二位获胜。”
在它说话间,天旋地转,江闻道和尤利西斯以及假面六耳都回到了最开始的监禁室。
“休息片刻,不要走开,下一局游戏马上开始。”
江闻道双手松散抱臂,沉思:只是说出推理过程和全部事情脉络,就算胜利么?
也是,离完成任务就差找拼图,找到拼图游戏也就完成了,所有的谜题都已经知晓谜底,游戏也就没有了继续的必要性。
但他仍然要保留怀疑。
这局的游戏是解密向,但下局游戏就不一定了。
尤利西斯进入卫生间洗干净手指的血渍,看着裤腿的脏污,皱了皱眉。
卫生间的空间过于矮小,他只能弯着腰双手并拢捧起水清洗裤腿的肮脏,而不能直接腿伸上去洗刷干净,不单是身高,腿也很长,不可能伸直,弯曲也不方便。
洗的很麻烦。
烦躁的尤利西斯洗掉手里的脏污,出卫生间,问道:“我能出去换个衣服吗?很快回来,最好能冲个澡。”
马尔查理斯笑答:“不能。”
“那我揍到你能,是不是就可以了?”尤利西斯按了按手腕关节。
马尔查理斯:“……”
“你就不担心我判定你们输了游戏吗?”
尤利西斯挑眉:“这是江闻道和假面六耳的游戏,与我何干?我又没有下放什么赌注。”
马尔查理斯:“…………”
它松口了:“你快去快回。”
“嗯哼。”尤利西斯回了句,离开了监禁室。
他不能表现的特别在意江闻道,否则马尔查理斯就能拿江闻道威胁他,而他又不像铠甲二队那帮家伙一样能说出‘你抓得是他,凭什么叫我们让开’。
此刻,江闻道就会成为他的软肋,为了避免这种状况,这是最好的做法。
江闻道很聪慧,他能理清楚这种简单的逻辑的,而非被情感干扰。
宽敞亮堂的实验室,自动门开启,尤利西斯进去脱掉外套,搁置在臂弯,看向实验台的黑猫,开口:
“黑猫,有没有什么不需要精神力就能使用本命技能的办法?”
黑猫愣了愣:“没研究过这个方向,可以纳入计划。你有需求?”
“啊,是,但也不完全是,应该不会出差错,可以在控制以内,以防万一再做个后备计划比较好,出了意外还能应对。”
黑猫没有说话,调出他们所在的监禁室的监控。
尤利西斯挑出要换的衣服,踏入浴室。
十分钟后,尤利西斯烘干头发的水,一边穿外套,一边说:
“那个谢什么安的玩意儿,留着没什么用,杀了吧。”
“好。”
一根根细长坚韧的丝线交织成蛛网,一眨眼间洞穿了失去了脸整个面部血肉模糊,鲜血与肉块黏合,生不如死的的谢安。
数不清的碎肉噼里啪啦掉落一地,空气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充斥着血腥的暴力美学。
像谢安一样被尤利西斯随口处死的穿越者是大多数——对别的监管者来说也不例外。
随意一个念头就能决定穿越者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