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崔璟抬眼望向寒英,没有松开相贴的唇,而是不断吮吸。
寒英见状便明白了崔璟的意思,转身出去守在门外。
白雀被锢着亲嘴,双手却不敢懈怠。
突然,崔璟低吼一声,松开了白雀。
过了一会儿,崔璟却还是不觉舒爽,身上依旧热得紧。
他低头看着怀中乖顺喘气的人,巴掌脸红扑扑的,小嘴更是红得滴血,只觉喉头瘙痒难耐。
想到在崔璇大婚前他跟着看过些图,心里一动,情不自禁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襟,见怀中人愣着不动,伸手掐住白雀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戏谑道:“你等着我伺候你吗?”
崔璟双臂松开,仰躺在床上,“脱衣裳。”
白雀闻声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崔璟见了恶狠狠道:“笨死了,我让你脱我的。”
他热得人都要熟了,这小东西却脱起了自己的衣裳,蠢死作数。
等脱了衣裳,崔璟反而更热了,声音喑哑:“给我舔。”
白雀跪坐到崔璟腰侧,狠狠咬了下唇。
刹那,崔璟只觉头皮发麻,四肢百骸酥麻,舒服得他哼了一声。
崔璟天资丰厚,白雀想着这样也好,自己也能少些病痛,于是愈发卖力。
崔璟不曾云雨过,但他看过图,知道共赴巫山上不过就那么回事儿。
“嘶——”
崔璟感到身下一痛,“你要咬死我啊?”他何曾受过这痛,抬腿就蹬了白雀一脚。
白雀来不及反应,被撂趴在了褥子上,只一边咳一边委委屈屈地抬头看向崔璟。
崔璟见他趴在软被上,腰肢折成了惊人的弧度,不知怎的,脑中突然闪过一片白雪肌肤。
崔璟咽了咽喉咙。
那夜他没看清楚,这小东西的脸白得跟雪似的,那里又常年不见天日,会不会比脸还白些?
崔璟向来随心所欲,绝不委屈自己,立刻伸手拎住白雀前襟,将人拽入怀中。
这人怕是还没一只雀压秤,轻飘飘,软绵绵,跟棉絮似的。
一声惊呼之后,崔璟没了耐性。
崔璟闷哼一声,暗道这事竟如此舒爽,体会到乐趣后愈发横冲直撞。
白雀痛得撕心裂肺,忍不住流下泪来,“不要,不要,主君……”
崔璟最烦别人忤逆,况且只是一个低贱如蝼蚁的奴婢,如何敢对他说“不要”二字。
冷笑一声,崔璟粗鲁地捂住了白雀的嘴。
寒英守在门外,听着嘤嘤哭泣和低沉喘息,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次日,崔璟醒后只觉通体轻盈,坐起身伸了个懒腰,舒展四肢时侧脸,瞥见床铺里侧缩着一个人。
崔璟心下一沉,垂下了手臂。
昨晚他与白雀……
昨夜的记忆如雪片一般涌入脑海,声声幕幕。
崔璟又气又恼,气的是自己定力不足,不过中了药便与人睡了一夜;恼的是他竟然觉得昨夜十分快乐,而且那小东西哭着说不要,自己却痴缠不放。
这次倒真不是小东西犯贱,而是他失德胡来。
崔璟起身捡起地上的里衣穿好,正预叫人进来伺候梳洗,瞥见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将滚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沉默几瞬,崔璟坐回床上准备叫人起来,刚摸上光裸肩头便被烫了手。
怎的这么烫?
又发高热了?
摇了几下,崔璟见白雀不醒,顿时慌了。
难道昨晚自己把他给…操病了?
掀开锦被,崔璟瞳孔一缩。
那丝绸褥子上殷红点点,白雀大腿上也有血迹,仿佛白雪之中开了几簇红梅。
崔璟慌忙将锦被盖了回去,一时愣在原地。
怎么流血了?难不成他是……
不对,小东西怎可能有处子血。
自己当真是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