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汀白心里忍不住想要勾搭她,他微微侧头,嘴唇几乎贴在她的耳畔,声音带着一丝戏谑:“那你可得小心点,别一不小心把我吃干抹净了,回头想我想的睡不着觉。”
云姑娘美眸凛冽,一只白骨手抚上师汀白的腰身,微微收紧:“为妻生平最恨被人算计,但凡算计过我的,一律清浦江上挫骨扬灰了。”
师汀白知道她不是在说笑话,连告饶的声音都透着虚:“老婆,你这就谋杀亲夫了不是?”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腿缠上对方的腿,手指在她的腰间若有若无地画着圈,试图用这种暧昧的肢体语言化解她的怒气,“为夫差点也让歹人给算计了呢。”
云姑娘冷笑,明知故问:“说起这坏人,不就是夫君你引来的吗?”
师汀白索性不再兜圈子,一把抱住云姑娘的腰,撒娇卖乖道:“宝贝儿,我要是死了,你难不成就能活?云家待你不好,否则也不会费尽心思把你送到我这来。我若真死了,云家必然还要费尽心思把你转手推给别人。你真要是个心狠手辣的,云家那帮算计你的岂能还在世上活着?左右我们都是被逼无奈的可怜人,不如双方就此罢手,我发誓从今以后会一心一意善待你。”
云姑娘冷冷道:“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誓言,不然你以为我怎会落得曝尸荒野的下场?”
师汀白连忙举手发誓:“谁家的老爷们成天让媳妇吓得睡不着觉?我当初只是气不过想要找人给我撑腰。”他说着,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指尖的温度透过冰冷的肌肤传递到她心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云姑娘抿唇一笑,忽开口问了句不相干的事儿:“宋之沛是谁?”
师汀白一愣,对上云姑娘的眼睛,莫名有点心虚:“我,我朋友啊。”他顿了顿,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就,就以前是老板,后来投钱帮我创业,他是我的合伙人。”
云姑娘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你们睡了?”
师汀白差点跳起来:“说什么呢!他是男人,小爷喜欢女的!”
云姑娘:“你二人可曾独处过?”
师汀白挠了挠头,努力回忆:“男人创业免不了应酬,喝趴下的时候都混一块儿。”
“那就是睡过,否则谁把大把的钱财丢给你这个小白脸挥霍。”云姑娘的白骨手渐渐收紧,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那我倒好奇了,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师汀白愕然,脸瞬间涨红:“你个大姑娘家说什么呢!”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挣脱她的束缚,手指却不经意间滑过她的手腕,平白心头一颤,舍不得松开。
云姑娘:“你那姓宋的姘头跟倭国人有沾染,以后离他远点。”
“说谁是姘头呢?”师汀白不服气:“宋之沛是我朋友,你没权利……欸,疼疼疼!我,我考虑考虑……欸,行行行,我答应你!”
云姑娘这才松开手,指尖在师汀白的脑门上轻轻一划。师汀白只感觉头顶一凉,掏出手机一照,赫然是一个水灵灵的“云”字。
他惊呼:“什么玩意儿?”
云姑娘淡淡道:“标记。”
师汀白气得跳脚:“你他妈是路边的大黄狗吗?抱着根喜欢的树桩子还得撒泡尿留个记号?”
云姑娘冷冷瞥他一眼:“你要时时刻刻记得自己的身份。”
师汀白不服:“我什么身份?”
云姑娘:“我的奴隶。”
师汀白:“放肆!小爷是你老公!”
云姑娘:“跟奴隶有区别?”
师汀白:“……”
二人正纠缠不清时,走廊内忽然传出一声尖锐的鸡叫:“喔喔喔!”
师汀白脸色一变:“坏了,铁定是那三个笨蛋学生出事了!野子老哥,你快去瞧瞧!”他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拉住了云姑娘的手,手指在她的掌心轻轻捏了捏,仿佛在无声地传递某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