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不想也这样对上官浅。
可脑海中的自己已经转身端了一碗毒酒到她面前。
不,他不想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他已经信了她的话,宫尚角在心底咆哮,想让脑海中的自己停下来。
他看到她太害怕了,连忙说:“我有证据证明我是孤山派的人,给我解开,我证明给你看。”
他迟疑了。
她却以为他不敢,“我已身受重伤,角公子如果连这样的我都怕,就配不上江湖中的威名。”
他放下毒酒,将她解下来,她一下子倒下去,像是没有力气一样,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他蹲下向她索要所谓的证据。
她仿佛是用尽全身力气,低下头,将衣服掀开,在她的左后肩处有一个赫然可见的红色胎记。
这胎记宫尚角认得,确是孤山派独有的血脉印记。
她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没能撑住晕死过去了。
然而,在她倒下后,他才敢露出慌乱和心疼的神色,他从袖口里取出提前准备好的药丸给她服下,他心太疼了,连抚摸她的脸颊都是颤抖的。
上官浅见宫尚角久久不说话,以为她是不相信她的话,她又说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
宫尚角被拉回注意力,他看着上官浅,脑海中,她已经很痛苦了,他不能再那样折磨她,可是她本就是无锋,她说的话可信吗?
鬼使神差,他绕过上官浅,来到她的后面。
伸出手,又悬停在半空中。
她若真是孤山派遗孤,那这么些年一定受了很多苦。
上官浅惊疑不定,她搞不清楚宫尚角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要在后面对她用刑?
来不及想太多,就感受到自己的衣服被掀开了一部分,一只冰冷的手触及到她左后肩处,那是她胎记的地方。
宫尚角怎么会知道她身上有胎记?还是说他一早就知道孤山派的血脉印记,所以验证她身上是否有?
脸上有些发红,这个宫二,表面正人君子,实则登徒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