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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裂的沐雨然站在教堂彩窗的残骸中,日光将她们的影子拉成DNA双螺旋。
蓝血版(A体)的指尖滴落腐蚀性液体,在地面灼出Ω符号;泪眼版(B体)的蜡笔画突然自燃,灰烬在空中拼出"RH-Ω"的基因编码。少年魏思其冷笑着按下祭坛机关,彩窗碎片悬浮成三百面棱镜,每面镜中映出不同年龄的沐雨然克隆体。
"选择成为神还是实验品,"他抛出一枚齿轮硬币,"正面是母版永生,背面是凡人轮回。"硬币旋转时,教堂地底传来机械心跳声——与沐雨然的机械心脏共振频率完全同步。
A体抓住硬币的瞬间,所有棱镜投射记忆光束:
——然宜在手术台前,将沐雨然的婴儿基因链剪断重组;
——魏来在蓝鸢尾花房,用花瓣汁液书写《Ω母版唤醒手册》;
——五岁的沐雨然在福利院密室,用蜡笔涂改通风管地图上的"XV"标记...
B体突然冲向基因树,扯下生母夜鸢的军牌。编号"RH-Ω"的金属表面渗出蓝血,滴入祭坛凹槽时,教堂穹顶突然展开全息星图——猎户座三颗恒星的位置,对应慕尼黑、福利院和战场遗址的坐标。
少年魏思其的液态身躯暴涨成巨柱,包裹住整棵基因树。
"该回归母体了。"他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声,枝干上的军牌纷纷脱落,化作数据流注入A体。B体举起生母的军牌,齿轮边缘割破手掌,鲜血在星图上标注出第四个坐标——沐森战死的沙漠坐标。